爪啃的是津津有味,满脸幸福。
教师们也撕扯了鸡鸭、做了菜吃饭。
王忆炖了个酸菜鱼。
他在渔汛大会战期间给队员们炖过这菜,队员们回来后一直在传酸菜鱼多好吃,现在不少社员家里都开始做这菜了。
一大盆子酸菜鱼,可以吃鱼可以喝汤,男人喝酒女人直接吃饭,各取所需乐呵呵。
有人过来问:“王老师,你昨晚上放了什么烟花?真好看,天都红了!”
王忆说道:“喜欢看?”
“那能不喜欢吗?我家婆娘没看上,今天听人说了以后馋的难受呢。”社员哈哈笑。
王忆也笑了,说道:“等等吧,等到大年三十咱们生产队统一放烟花,让你们看个过瘾。”
社员们得到他的承诺后心满意足的离开。
手里的烧鸡烤鸭摇啊摇、晃啊晃。
是幸福的味道、满足的味道。
又是欢歌笑语一个晚上。
转过一天来。
1983年的第二天。
昨晚的烧鸡烤鸭大餐让社员们吃的开开心心。
多数人家只是吃了一半,留下一半烧鸡、一半烤鸭挂起来风干了当腊鸡腊鸭。
等到鸡鸭肉风干了,这样或许变柴了,但变得很耐嚼,撕扯开可以给男人下酒、给小孩解馋,成了上好的下酒菜和零食。
再一个烧鸡烤鸭的挂屋檐下看见就让人心里满足。
家里有烧鸡有烤鸭,要是有亲戚来了等于提前准备好了硬菜,手里头不慌张。
王忆来办公室上班。
然后看见有外队人等在门口,看见他后便热情跟他打招呼:
“王老师吃了?”
“今天早上吃的是什么好饭?顶着风闻见香味了。”
“王老师你这是要上班了?”
王忆友好的跟他们打招呼、应和着他们说话,然后他进门,发现这些人也进门了。
跟进办公室,他们便围上了王忆。
王向红那边抖擞了一下报纸挡住脸,顺便在报纸上抠了个小洞暗中窥视。
王忆看向几人问道:“呃,同志们找我有啥事?是孩子想转学?”
“能转学吗?”一个汉子问道。
王忆说道:“这得去问教育部门,学校自己说的不算。”
又有汉子问道:“我听说城里学校可以让娃娃借读?到时候娃娃在城里念书回去考试,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