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它最保暖了。”
王忆笑道:“对,不光保暖还特别轻便。”
王向红问道:“可、可这得多少钱?现在要建砖窑厂,我寻思咱得把开支控制一下。”
“而且你要是让服装队给家家户户做衣服做被子,耽误她们的工作,我看着她们现在开始做西装了?不能耽误事呀。”
王忆直接说道:“队长,不管是服装队还是什么队,咱们设立之初不都是为了让社员们能过上好日子吗?”
“整个社队企业就是给社员们服务的,这样咱们不能本末倒置,不能成为金钱的奴隶。”
王向红听到这话便笑了:“你这话说的,把我说成资本家了,还成为金钱的奴隶了,我就是想尽快的给咱生产队建造起一座砖窑厂来,有了砖窑厂,咱们就可以建造新房子了!”
他说着放眼俯瞰各组房屋。
这些老海草房将来若是能变成一座座的砖瓦房,那该多大气呀?
家家户户都是窗明几净的砖瓦房,就是大寨也没有这样的场面!
这事成为他心里最大的念想。
他已经认定了,在他干生产队书记的任期内,能给全队盖上砖瓦房就是他最大的成就了!
一旦这建设工作完工,他觉得自己就可以退居二线让王忆干一线了。
因为这事是王忆的功劳,他能给全队家家户户建起新房子,那他在生产队的威望绝对是没人能及也没人会不服的。
到时候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退休了。
不过当前任务是打井。
得先给生产队打一口水井。
王向红看到大胆也来凑热闹,便招呼他和大迷糊说道:“你们跟我走,去搬个机器。”
一听这话,排队的社员们眼睛唰一下子亮了:“呵,弹棉花机来了?王老师你动作够快呀!”
王忆失笑道:“都什么跟什么呀?是打井机!这次带回来的是打井机,弹棉花机还在市里呢!”
王向红愕然道:“怎么还有弹棉花机?这样的机器也能买了?”
王忆说道:“能买,弹棉花机很常见了,你以为工厂里卖出来的被褥都是新棉花吗?很多就是收了旧棉花又用弹棉花机给弹好了,然后做成被褥便宜一些卖出来。”
这种瞎话随便说。
22年被人曝光这种事,老百姓肯定骂工厂是奸商。
但这年头讲究‘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种情况下节俭是美德,从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