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皂白就抓人,甚至还想给咱们办成铁桉,这不像话啊!”
“就是不像话,王老师你跟领导认识,为什么不告他一状?”
“对,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他了!”
王忆说道:“白同志这人吧,工作作风确实有些粗暴,但他也确实当得上人民卫士的称呼。”
“我刚才问过了,曹吉祥同志偷那啥咳咳,就是弄邮票的范围恐怕殃及全县,不少市民报警了,只有白同志真把桉子上心了,并且抽丝剥茧查到真相今天抓了人。”
“另一个大家也看到了,白同志这人起码是不畏强权的,我们之所以能出来,不是因为我找了关系,而是我据理力争了,告诉了警方这事是误会。”
“如果咱们今天确实凑在一起跳贴面舞啦、黑灯舞啦,那么哪怕我认识庄满仓同志、哪怕庄满仓同志给咱们说话,白同志也不会放咱们离开。”
这时候跟白当下打过交道的云帆说道:“王老师这话说的很对,老白这人我挺讨厌他的,拿着鸡毛当令箭,但他真是不畏强权、不怕领导干部的人。”
“有一件事你们应该都听说过,就去年的时候咱们县里二把手齐敏的司机开车撞了人,结果想要找人顶包,被撞的那户人家气不过来他这里报警了,他愣是等在县委门口趁着那司机出车的时候把人给扭了下来!”
好几个人连连点头:“我听说过这事。”
“是,老白这个人是军队转业的,作风粗暴,不过确实人很正气。”
“算了算了,反正这事咱好歹没事……”
“小帆、小帆,吉祥在这里、就是他被抓这里了?是抓的这里吗?”这时候一个苍老的女声急匆匆的响起,有个小老太很矫健快步而来。
王忆估摸着这可能就是曹吉祥的母亲了。
云帆看到她后有些尴尬,习惯性一甩长发说道:“六婶你、你怎么来了?”
曹母随身带了个包袱,她着急的拉住云帆问道:“刚才有治安所的同志上门去跟我说,说说说吉祥那孩子惹事了,说他偷人家邮票了,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云帆心虚的说:“那个啥,咳咳,这事我不是特别清楚,真的六婶,我没参与啊,现在就是治安员同志们吧,那啥,咳咳,就是抓了他进行审查……”
“他就是偷人家邮票了是不是?”小老太的嗓音一下子提高了,“我就说他每个月都把工资给我,都让我给存起来了,这是哪里有钱买了这么些的邮票?”
“他竟然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