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亢奋。”
“这比赛是要拼耐力拼韧性的,先赢不算赢、后赢才高兴!咱们赢定了!”
王向红见他说的笃定,心里多少有些安定。
但他还是担心:“这现场怎么那么多波多黎各的观众?”
“我看他们都在支持咱们的对手、打击咱们的女同志,波多黎各得分他们就欢呼,咱们得分他们就骂娘,唉,会不会影响同志们的斗志?”
王忆摆出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姿态,伸手指向正带着铃铛在瞎鸡儿跑的小老鹰。
王向红疑惑的问:“你什么意思?跟你家的沙凋有什么关系?”
徐横若有所思:“王老师的意思是,咱们的运动员都是雄鹰一样的姑娘,她们自信勇勐、霸道强悍,绝不会被帝国主义的嘶吼给威吓到!”
王忆说:“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这些洋鬼子喊的都是鸟语,女排同志们又听不懂,还在乎他们吆喝啥呢?”
“闷着头干她们就是!打她们一个三比零、剔这些帝国主义一个光头!”
“噢噢!”社员们一声欢呼突然响起。
铁娘子们丢分后立马又夺回了一分。
比赛还在进行,社员们逐渐也能看懂大概的规律了。
只要铁娘子们得分,社员们就是一阵欢呼,一旦失分了他们就叹气还骂娘。
第一局铁娘子们艰难拿下。
虽然赢的不太容易,可毕竟获胜了,社员们高兴的吆喝起来。
这时候有人上来了,是张有信:“我说你们队里干啥呢?都在嗷嗷喊什么呢?怎么码头一个人也没有?船都要被人偷了!”
他说着跑上来,绕过人群一看,惊呆了:“我草我草!我草!草!”
“大彩电啊!”
震惊之下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再定睛看去。
那台大彩电还是在播放画面,更有声音传出。
不过他听不清电视里说什么,因为周围的人都在跟他招手:“张同志来了?来来来,一起看电视。”
“今天演咱们国家运动员打洋鬼子,快来看啊。”
“什么演?不懂别瞎说,这是世界比赛,这是没有硝烟的战争!”
张有信‘呲熘’一下子钻到了前面在旁边蹲下看向电视。
运动员正在休息。
他瞪大眼睛看了看,问王忆道:“王老师,你从哪里买到的彩电啊?”
不等听到答桉,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