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来源于生活要高于生活,它需要一定的想象。行了老师你信我好了,这种事我干的多了不是,我从书上看的多了……”
“什么书?”崔红奇怪的问。
王忆摆摆手说道:“这不是重点,你先别问,你听我说。”
“说完了《许诺》说这个《等待》,《等待》这首诗呢,你也得给它一个背景。”
“什么背景?就是一个青年某一日忽然向你倾诉,说某一天约好一起看剧却被你放了鸽子的事……”
洋洋洒洒说了一堆,他又想到一个关键点:“对了,别写什么‘小学毕业学历低但有一颗向往文学殿堂的心’这种话,你要写的话就写你家教严格!”
“记住,要告诉编辑们父亲不理解你的理想,所以精神上总是深感苦闷,只能寄情诗歌,并恳请编辑老师把你当无知小妹妹一样进行指教和开解。”
崔红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她瞪大眼睛说道:“这不是、这不是美人计吗?不行不行,这种事诗人不能做。”
王忆友好的提醒她说道:“崔老师,您得先成为诗人啊,连《海潮文学》都发表不了诗作,咱在这自称诗人是不是有点冒昧了?”
他这么说没问题,崔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王忆叮嘱她说:“最重要的一点你记住,信件最后你要点名,复信或者稿酬请填写本人表姐信息,让表姐转交给自己——因为父亲管的太严格嘛,这方面需要保密。”
“我哪有什么表姐?”崔红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王忆一拍大腿说:“写在纸上的都是艺术,你怎么还把自己套进去了?”
“表姐就是你自己,也就是现实世界的崔红,而飞鸿仙子则是艺术世界的崔红,两个崔红都存在、两个崔红之间并不冲突。”
文艺人士都有一颗瞎鸡脖躁动的心和瞎鸡脖想象的脑瓜子,崔红这种文艺妇女也不例外,她还真被王忆说动了:
是啊,长龙公社小学可以有一个嗓门像喇叭、养猪是好手的崔红,诗集里也可以有一个欲说还休、温润典雅的飞鸿仙子。
王忆知道她肯定能接受这说法,在22年他见多了把美颜照片中当自己真实面目的女人,而那些女人还不够文艺呢。
崔红认认真真的开始编写飞鸿仙子的故事,她完全投入其中,逐渐完善了细节。
王忆很欣慰。
跟聪明人谈话就是简单,你自己开个头,剩下的她自己就能解决。
如果这是跟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