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这个同志真厉害呀,身大力不亏,绝对是大力士——不过你搬错了啊,上面这箱子不是给你们学校的!”
王向红看了看邮递单,问道:“沪都外贸交易市场?这是不是那个叫陈谷的好同志的工作单位?”
王忆说道:“是,我周末回来不是跟你说过吗?他们单位副主任知道咱学校困境后仗义出手,组织了单位给咱天涯小学进行物资捐助,不过没想到邮寄这么多天才邮寄到。”
王向红感动了,说道:“都是党领导下的好同志啊,真该好好感谢他们。”
张有信则解释道:“他们办的不是正常的邮寄,是托运,这样速度会慢一些,不过邮费也便宜一些。”
还有一个箱子在船上,王忆跟着张有信去搬,然后邀请他过去喝口水。
张有信摆摆手:“用不着,这点小活没费力气,我得先走了,后面还有几个生产队的东西得送呢。”
王忆说道:“不着急这几分钟,其实我是想让你看个东西。”
“我同学之前得知我们学校要复学,他以为复学的时候要摆庆功宴,给我从首都邮寄来几瓶酒,我也不知道这酒怎么样,想让你去看看。”
他开始给张有信下饵了。
但只要提到酒,那即使饵咸钩直也能钓到张有信。
王忆的话躁动了他的心,他赶紧挥手:“对,干工作不能毛毛躁躁、不能只争朝夕,走,我去给你鉴定一下这些酒的质量。”
十二瓶二锅头已经被摆出来了。
其实已经有一瓶牛栏山被摆在桌子上了,刚才搬东西的时候王忆想着用这瓶酒来吸引张有信的目光。
结果王向红讲究,领头把箱子放在了听涛居门外,这样张有信也没有进入听涛居,导致他没能看到牛栏山。
三牛的瓶子不花里胡哨,可是在82年它是最靓的仔,张有信进门后一眼就看见了它的身影:
“呵,这瓶子真够雅致的!”
他拿起桌子上的淡青色陶瓷瓶把玩,说道:“是牛栏山呀?牛栏山是52年建厂的二锅头酒厂,这是二锅头,清香型的好酒。”
王忆一怔:“它是清香型的酒?”
按照他的吩咐,邱大年应该给他买浓香型的酒才对,看邱大年这几天办事那个利索劲,不应该买错酒型。
张有信说:“对,二锅头是清香型的,79年的第三届全国评酒会上给定的香型,这我不会记错,也是那次评酒会上确定了咱们白酒有浓香、清香、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