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岛生活环境太艰苦了。
尽管风景秀丽,可对于在岛上出生在岛上长大在岛上生活的人来说有什么看头?
看腻歪了。
所以他们是极度缺乏娱乐活动的,一旦有点热闹可以看他们就去兴致勃勃的围观。
学校翻修的很简单,可队里人却讨论的热火朝天。
王向红过来找王忆:“王老师,我把电喇叭打开了,茶水给你准备上了,你收拾收拾继续讲评书吧。”
王忆说道:“行。”
现在说评书这事也步入正轨,队里还给他准备上茶水。
提起这件事,刘红梅笑道:“支书,别光是茶水,得给王老师准备一块木头,就是收音机里讲评书时候拍桌子上啪啪响的那个东西。”
“什么木头,那叫惊堂木!”大胆笑道。
王向红摆手:“不专业,封建社会当官的用的叫惊堂木,说书人用的木头叫止语。”
然后他琢磨了一下说道:“不过你们说的还真对,我就说每次听评书我老是觉得差了点什么。”
他对老木匠王祥高喊道:“三哥,你找块好木头给王老师做个止语木吧?”
王祥高摘下旱烟袋说道:“不用做,我家里有一块正经的惊堂木,前些年破四旧那会我在县里碰上的。”
“那是块官衙老木,我不忍心看它烧了就偷偷带回家来了。现在要是王老师需要那给他好了,正好派上用场。”
王向红说道:“这真是正好的事。”
王忆听的好奇,官衙老木?这是什么东西?不会又是个什么古董吧?
王向红和王祥高没征求他意见,两人讨论之后老木匠便叼着烟袋杆回家去了。
其他人听说要听评书了,也各自带着孩子回家。
该做饭的做饭,该写作业的写作业,该喂猪的喂猪,反正不耽误听评书。
王忆正要进大队委。
有汉子赔笑着招呼他:“王老师、王老师。”
这是王新米的父亲来了,王东宝。
其实王东宝早就来了,下工后听说儿子被学校开除了,气的他当场就脱鞋一顿抽。
抽完了他到学校来,结果队里人都在热情洋溢的参观翻新的学校。
这样他没法找王忆,只能躲在人群外等着跟王忆单聊的机会。
看着其他人其乐融融的讨论着学校变化、听着其他人家孩子骄傲的说着哪些标语是自己印刷的,他心里头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