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国外推。
当然现在国内也就是大城市才有所见,乡下用的都是手动如剪刀的铁推子。
所以社员们很新奇:
“用电池的推子?自动化呀?”
“咱城里确实没有,不过现在城里有理发屋了,剃头匠不叫剃头匠了,叫理发师、美发师!”
“这是在首都带回来的?”
王忆一边开推一边说道:“对,但首都也很少,友谊商店才偶尔有卖。”
“友谊商店是啥?”抱着小儿子的凤丫问道。
王东喜说道:“专门做外国友人买卖的供销社。”
“这厉害了,王老师还能进友谊商店。”众人纷纷羡慕。
王忆大概推了一圈,一个脑袋推出来了。
学生摸着头发傻笑着回队列,立马有一群孩子围上去:“状元,啥感觉?疼不疼?”
“对,疼不疼?公社刘瘸腿的铁推子都生锈了,每次剃头会夹头发,死疼!”
“你怎么这么快?让我摸摸、让我摸摸……”
电推子加上模具的组合就是圆寸头流水线化,王忆又招招手,学生们有了榜样不再害怕,开始争先恐后的上来。
理完发的回家洗头,赶在记者到来之前,男学生们已经全换成了统一的圆寸头。
当然不是很标准,王忆给自己定的理发标准就是能看得过去即可。
想要标准那省什么钱?去洗剪吹一条龙。
九点多钟,记者戴着相机乘船上岛,他是个中年人,看到列队整齐的学生们统一的圆寸头露出满意的笑容:
“王支书,你们队里的思想觉悟高啊,学生娃们为了今天扫墓还统一剃了头?”
陪同人员之一的王东喜笑道:“这不是知道报社的同志要来,我们就让孩子们好好收拾了一下。”
这个回应让记者更满意:“待会你们看我的,我给你们至少拍十张照片!”
王东喜顿时高兴。
这年头相机拍照代价很大,每次拍照都要胶卷都要冲洗,而胶卷昂贵,便宜的国产乐凯牌胶卷也得十元钱,冲洗一次也要花十元钱,这一来一去就是二十元了。
王家队里的强劳力一个月才三十六块!
记者到来,王忆让各班班长清点人数,然后胸口戴上准备好的小白花,高个子同学合力搬起花圈,各班排着队出发,路上歌声响起来: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