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了,怕是连宇宙中的语言都能够会一点儿。
酒保看着顶着一张白人脸孔,开口却是一口倍地道倍流利印尼语的贝克似乎有些傻眼了。
贝克再一次说了一句。
酒保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朝着贝克露出了友善的笑容,随即弯腰从某处取出了一瓶和身后似乎一样的波本朝着贝克眨了眨眼睛。
贝克了然,朝着酒保伸了一个大拇指,如果他刚刚说的英语的话,贝克毫不怀疑,这货要拿假酒坑他了。
酒吧中以打渔为生或者以河为生的众人在听到贝克那流利地道的本地话之后也重新恢复了刚刚的吵闹。
一个白色本地人?
不好宰了。
贝克看着酒保开启的波本说道:“给我吧。”
酒保微微一愣,但看到了贝克掏出来放在面前的一张富兰克林之后,便是麻利的将手上这瓶售价仅仅十五美刀的波本酒连同一个杯子递给了贝克。
贝克接过,转身,然后目光落在了一个没有人坐,靠着墙角的小桌子那边走了过去。
坐下。
波本入喉。
贝克这才感觉自己被这湿热的天气搞丢的半个魂儿瞬间回来了。
就在这时。
大门推开,进来的是个女子。
金发、碧眼、前凸后翘、身材火爆。
……就是脾气太差。
五分钟后。
芭芭拉在贝克的面前坐下,一脸微笑:“看到我,惊喜吗?”
贝克瞥了一眼躺在酒吧门口哀嚎着的几个印尼人,摇了摇头:“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我们绝交了,芭芭拉。”
芭芭拉直接抢过贝克手上的波本,喝了一口:“呵,你都跟我绝交三四次了,而且,你是单方面绝交的,我还没有同意呢。”
贝克:“……”
绝交是指两个都同意,然后才能够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吗?
马格吉。
贝某人可是纽约大学金融系的优秀毕业生,不是那满大街接受快乐教育都快石乐志的低智群众。
只是……
贝克没底气跟芭芭拉普及一下什么叫绝交,好像,的确,他每次说完绝交之后都会跟芭芭拉打电话。
摇了摇头。
贝克朝着酒保招了招手。
很快。
酒保麻溜的拉过一个酒杯走了过来,然后看了一眼芭芭拉,随即在被芭芭拉犀利的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