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血统是学不会的,练习盅术之人都极损‘阴’德,我之前曾在湘西苗寨住过一段时间,在那里认识了一位当地老人,告诉我说放盅其实就是下毒,只不过这个毒比较奇怪难解罢了,当然一定要和人有所接触,比如打个照面,或者派毒虫前来叮咬,一般人防范心理不强一般都会中盅。”
“而蛊毒的杀伤力和毒虫有关,一般是把蛇蜈蚣金蚕等多种毒虫放在一起,让他们自行残杀。最后剩下的那只便成了毒虫,毒虫在吃了养他人的‘精’血后才能成蛊虫。蛊虫一旦形成就必须定时吸取‘精’血。一旦隔了一段时间不吸取‘精’血必反噬养虫者。当然这是最基本最不厉害的一种,听说厉害的盅术的都是用人油熬炼而成,其毒除了放盅者一巫师根本无法解开。当然那种除了有不共戴天的大仇的时候才会舍身炼制,而蛊虫放过后最轻微的表征就是无缘无故的恶心头晕,检查又说没事。重一点的就是溃烂但是就痒不痛。再重点就是看见毒虫从身体里爬出来。”
小墨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盅术在出现之处,并不是都用来害人的,而是用来治病,比如让蛊虫吃掉体内病变组织之类,因此虽然大家都反感放蛊之人但一般都很尊重他们,只是后来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用在了其他方面,这才让人们对盅术造成了一种误解,蛊术只是苗族巫术类‘药’虫支的一‘门’而已……”
“哎呀,经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李霆恍然道。
此言一出,周围几人的目光顿时都看了过来,李霆心有余悸的咽了口吐沫,四下里看了一眼,这才压低声音缓缓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