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萱百口莫辩.司琴长老继续说道:“如今.你跟妖王已经暴露了行踪.妖王为何不杀你灭口.还有.竟然你已被他抓走.为何又能安全回來.你还敢说你跟他是清白的吗.”
不必等单萱再辩解什么.马上又有人向掌门仁圣直言.有说囚禁单萱至死.也有说立斩无赦.总之就是不能姑息.
玄薄晚担任天仓山掌门的这数百年來.不是沒有遇到门下弟子跟妖界私通的.只是还从來沒有听说过.竟然还有人能跟一代妖王长期保持着联系.
“单萱.你当真不知道他就是妖王亡垠吗.”掌门仁圣问道.
单萱小小年纪.从來不知道.人心竟然这么可怕.
平时对你笑脸相迎.当有一天意识到你可能危害到他的利益的时候.一个个的.装作圣母的模样.恨不得将你踩在脚下.
“我…不知道.”单萱心里发虚.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原來不是每个人都有改过的机会.
众人不知单萱的心虚其实是因为害怕.面对朝不保夕的前途.单萱的阅历和经验都明显不足.并沒有气定神闲或者哪怕是强装镇定的气度.
所以在他们看來.都以为单萱是不诚实而导致的底气不足.更加觉得单萱跟妖王暗中勾结.肯定是有什么歹毒企图.又有说.事不宜迟.必须严刑逼供.以免夜长梦多.
司琴长老一鼓作气.继续说道:“但我天仓山从未处决过任何一名弟子.又念在单萱尚且年幼.我认为.只需将她逐出师门即可.从此生老病死.各不相干.”
单萱愣愣地看着司琴长老.这个玉浓除了她师父觅云以外.最尊敬崇拜的人.原本还以为司琴长老的目的是置自己于死地.沒料到说來说去.兜兜转转.她竟然和儒圣说到一块儿去了.
“这一点.我和亦谦的观点一致.还望掌门成全.”司琴长老说完.对掌门仁圣弯腰作了一个揖.
“妙歌.”未等掌门开口.文渊真人轻唤了一声.
司琴长老浑身一僵.尽力维持着最完美的姿态.动作优雅地看向文渊真人.
这个她爱慕多年.从她什么都不会便手把手教她练剑.亦师亦友的前辈.
“还沒有弄清楚前因后果.为什么你要那么急于给单萱定罪呢.她沒有死在亡垠手里.让你很失望吗.”
“什…”司琴长老一愣.想起她刚刚说的话.她不过是质疑妖王为什么沒有为难单萱.毕竟有传言说.妖王亡垠残暴不仁.嗜杀成性.
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