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亡垠从来不相信什么天注定,他要是相信的话,也活不到今天。“好吧!不过,你要是改变主意的话,五天后来这里找我!”
“嗯!”单萱将锦帕叠好收进怀里。
亡垠悠然站起来,“我也要回去了!”
两人道别后,单萱便立即回了寝室,这次并没有在外面逗留太长时间,回来时玉浓还没有回来。
单萱便打来热水,先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刚穿好衣服,玉浓也风一阵地回来了。
玉浓放下长剑就开始抱怨,“我师父最近简直就是入魔了,拉着我练这么长时间的剑!”
能有人陪着一起练剑,已经挺不错了!单萱笑了笑,打算趁着身体热腾腾地赶紧钻进被窝。
却不料玉浓道:“你都要睡觉了啊!我还没梳洗呢!”
“嗯,要我帮你打洗澡水吗?”因为这么一句话,单萱只得帮玉浓打来热水,还顺便帮她擦了背,又帮着倒了洗澡水。
等到一切弄妥,单萱感觉她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
“对了,我今天帮你问了我师父!”玉浓穿着亵衣,却并不着急安歇,坐在桌子前细细擦拭着青霞剑。
玉浓只在房里练剑才会用桃木剑,在外面一向以青霞剑示人。单萱很少见她擦剑,但此刻见她擦剑的神情,也不免觉得玉浓对剑还是有几分信仰的。
“有关你拜师的事情!”玉浓跟单萱说了那么多文渊真人的事迹,见单萱态度如此坚决,也知道多说无益,只是觅云的话,不容忽视。“我师父说,不论谁想拜小祖师叔为师都是十之八.九行不通的!”
单萱愣了一下,觅云在天仓山长大,相信十几年前的那场仙魔大战他也亲眼目睹过。
玉浓不忍打击单萱,或许师徒本就是缘分一场,正如她看到觅云的第一眼,就产生了一定要拜觅云为师的心情,话锋一转,玉浓又道:“不过世事无绝对,万一文渊真人跟你有缘呢!”
初见时,他浑身酒气,却说自己‘眼神清澈,慧根不错’,再说他有那样的一张玉牌,怎么会没有缘呢?“是啊!怎么说还有十之一二的机会嘛!”
“嗯!”玉浓见单萱鼓足勇气,暗自懊恼,或许根本就不应该提起这件事。
又过一日,入门试炼第三场,到当天才知道,这一场的考官原是绕梁阁司琴长老。
绕梁阁不比其他地方,曲径通幽,花开遍地,从正门进去一直行到园林深处,一路像是走过四季,花草常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