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下了难度不小的命令,而且他身边的谋士一个两个都乘机开溜,不光杨弘不见踪影,就连那个老实巴交好欺负的袁涣,这一次也学聪明了,居然在纪灵他们来之前也玩起了失踪。
这一下可好,这三个受了命令的将军,空有一身蛮力,却不知道该如何调动这只大军去完成袁术交代的任务,万一出了错,那他们可找不到人帮他们背锅了。
万不得已,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个性格古怪的阎象身上,希望他真的能帮到众人,躲过这场劫难。
只见纪灵一脸嫌弃地用衣袖扫了扫石凳,即便那上面光洁如新,一尘不然,但纪灵的心里头还是觉得这户外的石凳,说不出的肮脏。
用衣袖擦过石凳之后,他才最后一个坐了下来,可屁股刚碰到石凳,他又开始反悔了,一脸厌恶地说道:“算啦,我还是站着就好了!”
张勋和桥蕤互望了一眼,他们虽然知道纪灵这数年间深得袁术宠信,是他身边最信任的猛将,尊贵惯了,但他们分兵镇守各处,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了,没想到他居然矫情成这样,这哪里还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该有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爷了。
发觉同伴们眼神异样,纪灵也不禁脸上一红,觉得自己有些故作姿态了,何况他好歹也是上阵厮杀的猛将,如何能作此女儿家般扭捏作态的举动?
于是他轻咳了一声,解释道:“这一阵子在马上坐久了,胯下有些许不适,不适合坐在此硬物之上,所以我还是站着好了。”
骑马久了的人,难免会有些难言之隐,张勋和桥蕤带兵多年,如何不知道?
所以当纪灵说出这个借口的时候,他们也毫不怀疑,只是互相笑了笑,不再当回事了。
众人都就位之后,阎象才拱手说道:“诸位将军可是因为主公下令之事而来求教袁涣先生的?”
阎象毫不避讳,一开口就直入主题,道破他们来此的目的。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地心想:此刻时间紧迫,说不定主公急切,即日便要启程,与其多说废话,还不如直截了当说出来。
三人彼此间心领神会,这情况下,自身性命当然要比脸皮重要,如果阎象跟他们拐弯抹角的客套起来,反而可能坏了大事,所以三人心中虽然感到有些难堪,但还是厚着脸皮承认了。
还是张勋首先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们三个,正是想找袁涣替我们出出主意的,这带兵打仗的事情,虽然我们早已如同家常便饭了,但事关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