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斩曹操来使以绝其心,然后率全军将士固守徐州城,陈珪这把老骨头愿和犬子一起在城头为主公血战到底!”
曹豹惊道:“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和糜芳只是传话的,并不算曹操的使者!”
陶谦愁眉紧锁,难以抉择,考虑良久后,陶谦叹了一口气,说道:“容我想想吧。”
说着,他向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自己则由左右侍女搀扶着向内堂走去。
糜竺看见陶谦这样,不仅摇头叹息起来,对糜芳说道:“走吧。”
糜芳低着头,跟着他哥哥走了。
陈珪看了一眼陈登,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回到内厅,陶谦只觉得浑身无力,两眼一黑,瘫倒了。
陶谦这一倒,便卧床不起了,众人前来探望他,只见躺在床上的陶谦异常憔悴,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完全是一副重病的样子。
“主公,我们来看你了。”
看见闭着眼睛,连有人在床边看他都不知道,糜竺说了一声。
连叫数声,陶谦才有反应。
只见陶谦吃力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周围有许多人影。
“你们是谁?”陶谦小声地问道。
看见陶谦竟然会病得如此之重,众人不禁叹了口气。
陶谦的儿子一直在床边服侍父亲,众人见陶谦病情沉重,徐州又内忧外患,急需有人来主持大局,于是想让他接替陶谦的位置,但陶谦之子全无担当的样子,问什么都不回答,只会一味大哭,比起陶谦更没主见。
陈登小声地在父亲陈珪耳边说道:“父亲,看来这老家伙命不久矣了,徐州早晚都得易主。”
陈珪微微点了点头。
徐州城外的虎豹骑营地,从各地回来的探马纷纷向郭嘉报告情况。
郭嘉听完情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于禁笑道:“军师,徐州主力溃败,其余各处的徐州部队果然不敢再向前了。”
“不知徐州城的情况现在如何,这已经是第十天了。”李典问道。
郭嘉面露喜色,拿起一张白布说道:“明日一早就有分晓了。”
夏侯渊接过白布,上面写有字,大意就是陶谦已有投降之意。
“只消等到明日,大事便可定了……”郭嘉笑道。
“主人!”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人是郭嘉派去侦查徐州情报的黑百舌褚雄,只见他一脸凝重地对郭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