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小姨子扎死了。”
“嘶……国家级渡梦师的哥哥?这么牛气咋沦落为个雇佣渡……嗯,等等,你什么时候又有了个小姨子?!!!”
两人一问一答,
张长林忽然感觉不对味,盯着杜方。
小姨子?
杜方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小姨子?
“这次梦灾啊……刚认得小姨子。”
杜方说道。
“素素,出来跟张队认识一下。”
杜方想了想,喊道。
张长林一愣,随后面色大变,刚想喊“大可不必如此”,然而话语尚未出口。
眼前的画面便陡然一变,
一股恐怖至极,却又无比熟悉的威压,
轰然砸落而下,
张长林闷哼一声,腰子处的伤口再度崩开,鲜血像是戳了个小洞的水管,仿佛撒尿般喷出弧度的血线。
而这还不是最难受的,
最难受的是……
张长林的脖子处,抵着一根滴血的铅笔,那锋锐的笔尖,扎着他的脖子大动脉,隐约间,张长林还能从其上嗅到曾经扎过他腰子的味道!
“大叔,你好啊,姐夫让我和你认识一下!”
“现在认识了吗?”
小姨子的铅笔轻轻的扎入大动脉,
张长林只感觉一股冰冷瞬间蔓延浑身,那压迫的他浑身动弹不得的恐惧,仿佛从中钻入。
“素素,别闹!”
杜方开口。
“啦啦啦啦~好的呢!”
小姨子乖巧的收回了铅笔,恐怖的威压也尽皆消失。
张长林踉跄后撤一步,捂着腰子,满是淡淡的忧伤。
他看着杜方身边那白色裙子染着血,黑发遮蔽住脸,满脸宛若破碎瓷器般布满黑色纹路的少女……
张长林抿着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小杜啊,你的家人……还是依旧这么的别致。
散去了梦灵波动,
张长林吐出一口气,捂着腰子,颤抖的手,艰难的取出一根烟,点燃叼着。
抽根烟压压惊。
一根烟抽尽,再来一根。
“可能会有点麻烦。”
张长林吐出一口烟气,说道。
“这场梦灾的根源,应该就是你放入口袋中的这支笔吧?神秘的禁忌器……”
“里面那人以为放点血就能激活禁忌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