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根本等不起这么长的时间,起源科技最大的愿望就是跳过繁琐程序,直接进入临床。”
共生光合绿叶蛋白这项科技刚出来时,周潇非常不爽。
最初的打算随便凑一个垄断值或者厌恶值,把这个该死的科技混过去。
但是在华熙医院的呼吸内科住院部看了之后,周潇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共生光合绿叶蛋白对整个医学界的贡献,绝对不是就简单的厌恶值或者是垄断值这么简单,而是可以治病救人。
王柏松邻床的病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尘肺病人。
他和王柏松一样在和死亡赛跑,在数着天数过日子。
他身体枯瘦,妻子很年轻,儿子的年纪也很小。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病治不好,甚至只有几个月的寿命。
他比王柏松更加痛苦。
王柏松再怎么说也活了六十多年,女儿也有自己的事业。
而这位尘肺病人,儿子还在念小学,他再舍不得自己的生命也无可奈何。
周潇记得那天探望王柏松时,这位年轻人一直对探望他的朋友说:“我快死了,我快死了,早知道会这样,我不会去厂里做工。我死了不要紧,可是我的儿子怎么办。”
这句话透露出他的无奈和悲哀。
王柏松还有一位邻床病人,是一位大学教授——不过六十岁的年纪就肺癌晚期。
这位教授还应该有更好的人生,她还可以在讲台上教书育人,但是命运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从不抽烟的她居然罹患肺癌。
整个夏国,因为肺部疾病等死的患者还有很多很多,他们都走到了生命最后的时光,都在等待着死神将其带走。
和生命比起来,那些临床实验的规矩和程序又算什么呢?
比起救人,这些规矩都不值一提。
就患者而言,反正都是要死了。
周潇相信,大部分濒临死亡的患者都会愿意尝试新的疗法,万一成功呢?
周潇说道:“我们针对间质性肺炎、尘肺等治疗都有一定的把握,但是对肺癌晚期的研究几乎是空白。”
“肺癌肯定要切除肺部肿瘤,如果肿瘤面积比较大,或许整个肺部都要切除大部分,我们希望有机会治疗肺癌病人,看看没有肺部时,人体是否能够单纯的依靠共生蛋白存活。只是很可惜,因为拿不到临床指标,这种实验目前也没有办法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