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这一次,咱们可定要抓住了。至少也要让兴儿和皇上好好亲近亲近。”
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她就不信皇上真能对自己的亲骨肉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平日里有容菀汐蛊惑着他,他眼里心里,除了江山社稷便是容菀汐,放不进去其他的。这一会儿容菀汐总算走了,轮也该轮到兴儿了吧?
……
薄馨兰说,会有小聪明的人紧跟着去皇上那儿卖弄,果然如此。次日刚下了早朝,闵红媚便到御书房请安去了。
听得来人是闵红媚,云裳略一思量,便低声道:“殿下,陛下已经许久没有去闵贵人那里了,自打在潜邸的时候便冷了下来。闵贵人怕是都已经忘了陛下的声音了。”
但却也只能说到这里,到底见不见,还是要靠靖王自己定夺。
靖王放下手中的奏折,伸了个懒腰,道:“每天看这些可真无趣儿,不知道三哥怎么能忍得了。”
“这个闵贵人……本王没什么印象。看来的确是个不受宠的”,靖王道,“若是总这么一个人也不见,实在不大好,怕是会被有心之人想到蹊跷之处去。不如,咱们就见见这位贵人小主,以消了后宫娘娘小主们的疑惑?”
“听凭殿下定夺。”云裳施礼道。
“她不会自以为得宠,以后常来吧?那可就麻烦了。”靖王道。
“殿下只管下次不见便是了,小主知道了自己仍旧不受陛下待见,自然不会再来。”云裳道。
靖王一笑,靠在龙椅上吩咐道:“你让她进来吧。”
岂能看不出云裳是有意让他见呢?秦嫔来求见了三次,他一次都没见,这个不怎么受宠的闵贵人来了,他却见了,岂不是打了秦嫔的脸?而且打得啪啪响。
看来云裳很不待见秦颖月呢。
也好,佳人每日陪伴在侧,白日里诸多提点,夜里又要谨慎着上夜,他就卖个人情给她又如何?礼尚往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