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菀汐问了来的孙太医,才知道,薛太医今儿一早,已经向皇上请辞,皇上当即便准了。而且不仅如此,还下令将他逐出京城,让他永世不得归朝。
孙太医道:“其实陛下对薛大人这样的处置,已是仁至义尽。若非薛大人的父亲薛老令丞,曾经在太后难产之时,救过太后的性命,使得陛下和太后娘娘母子平安,陛下这一次,绝对不会轻饶了薛大人。对宸王殿下的事儿,陛下很是气恼,可见对殿下的器重。”
容菀汐点点头,道:“在这件事情上,薛太医的确做得不大妥当。如今他既然自请辞官,且父皇已经准了,殿下这边便也不好说什么。只望他日后行医的时候能注意一些吧……不知孙大人可带了新药来?”
“下官的确带了一剂较为温和的药过来……但实际上,薛大人给殿下的药,从其药本身上,是无错处儿的。如今殿下整日在府中,没什么受到凉气的机会,倒是继续用薛大人的药,更有益一些。”孙太医道。
容菀汐并不信任薛令丞那庸医,但对这孙太医,也实在没什么好感。毕竟薛太医原本是他的顶头上官,如今虽然请辞,但却也没有他诟病的份儿。他却是这般在背后嚼舌根。
容菀汐让鞠大夫看过宸王从宫里带回来的药,鞠大夫也说,薛太医的药,本身是没什么问题的。所以若是继续用下去,倒也无妨。且鞠大夫的意思是,建议继续用下去,免得换了药,造成伤口的不适应,愈合变慢。
所以容菀汐虽然并不信任薛太医这庸医,倒也更倾向于继续用他的药。
孙太医给宸王把了脉,将他带来新药的事儿、以及建议都提了出来。
宸王一摆手,道:“不必那么麻烦,没什么大碍,直接用薛太医的药就行了。”
这药虽猛,但收效还是不错的。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家里呢,也没什么着凉的机会,继续服下去还是有好处的。
孙太医是很怕摊上麻烦的,因而听宸王说了要继续用薛太医的药,便乐不得的赞同。
容菀汐本想说,以后不用他过来了。但一想到,他是奉了皇命而来,为的就不单单是瞧病,说了也没用。这不是她能做主事情,便免去了浪费口舌。这一阵子,少不了要被叨扰一番。原本宸王可是睡得好好儿的。以后就算这时候在休息,却也要强撑着起来和他说会话儿了。
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心疼他儿子啊,还是给他儿子找麻烦呢!皇上对儿子的疼爱,和寻常父亲对儿子们的疼爱是不同的。皇上的疼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