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今日的宴饮,实在有些不同寻常。
目光落在自己面前的酒壶上……
当时婢女上酒的时候,说这是特意为公主们和娘娘、美人准备的清酒,酒性不烈,最适合小饮怡情。当时容菀汐见秦颖月的面前也放着这样一壶酒,风北凝和风北怡自然也是如此,便没往心里去。如今瞧着……酒水里,或许大有名堂。
这名堂不是在她的酒水里,而是在宸王的酒水里。
弄出这女子清酒的名堂来,是故意让她不和宸王共饮一壶酒吧?
不然,宸王今日怎会如此不同。他绝非是这般短思量的人,竟给了太子如此抢白的机会。
太子这么说,可就把一些人心里猜测的事情,弄到明面儿上来了。是坐实了宸王对秦颖月的情意,好像巴不得弄得天下皆知似的。
他这么做,意欲何为?
难道说,只是想要驳回个面子,让人觉得,宸王抢了一个他中意的人、他也抢了一个宸王中意的人,他没有输?
容菀汐觉得,事情绝非这么简单。
虽说太子行事做派不怎么样,但绝对不是那种目光短浅之人。不至于又是酒水又是让秦颖月在此作陪的,费心摆了这么大一个局,就只是想要趁着宸王脑子不清的时候,抢白他几句而已。
宸王脑子里想着应对之言,但想了半晌,脑海中竟都是一片混乱,完全提不起半点儿清明来。且……这混乱的脑海中,竟都是秦颖月的样子。她现在的样子,往日里太学里的样子,竟是挥之不去,驱散不得。
意识到一定是这酒水有问题,宸王自然不能在此多留,恐再给太子抢白的机会。虽说一时想不出机妙的辩白之言,但告辞离席的这点儿意识还是有的。
只是……也正因为有了这意识,正因为暂时无法辩白太子的那一番话,此时若说离开,显然不妥。
下意识地看向他身旁的女子,眼中,有求救之意。
容菀汐看到宸王看向她,那眼神不似往日里那般戏谑,也不似往日里那般让人一眼望不到底,而竟是……求救。
一时心内一颤,不知怎的,心房竟是被他这目光狠狠撞了一下。他这一刻的目光,如此清晰地在她心里有了一个烙印……
但却也不及多想,忽然捂住了肚子……
“哎呦……咝……”容菀汐捂着自己的腹部,一脸痛苦之状。
“王妃怎么了?”宸王忙关切道。
“妾身也不知怎么了,这肚子里一阵绞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