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角落内,皇甫逸轩脸色阴沉,阴霾的目光一直跟随者欧阳清狂的身影移动,他手里握着酒杯,一杯杯的倒满下肚,仿佛发泄什么似得,一个劲的喝。
该死的臭丫头!
她对每个人都笑的灿烂,唯独对他冷言冷语淡漠疏离?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真的只是为了上次在宫内那件事?
可她为何对别人那么包容那么理解,唯独对他总是没个笑脸?
皇甫逸轩心里极度不平衡,一种复杂的情绪在胸口蔓延,就像夫子给学生发奖品,每个人都有了唯独他没有!
越想越郁闷,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皇甫逸轩一面恨恨瞪着那个白衣少女,一面大口喝酒,很快酒壶里的美酒一滴不剩,他的目光半点也没离开过欧阳清狂,抬手就去倒另一壶酒,却是摸了一个空。
酒呢?
他刚转过头看去,去发现父亲此时正站在面前,满脸不悦的看着自己,皇甫逸轩眼皮一跳,连忙站起身,“爹?”
景王皇甫仁应眉头一皱,目光扫了眼人群中的白衣少女,随后又看向自己喝的满脸通红的儿子,语气不由得低沉下来,“这是皇上的家宴,你喝成这般成何体统?”
要说皇帝对皇甫逸轩百般纵容,但景王却并不溺爱自己的儿子,而是颇为严厉的管教他,因为他深知儿子将来最重要,绝对不要儿子成为一个不学无术的纨扈子弟,这年头,向来都是以实力说话。
但……
皇甫仁应目光忽然间变得晦涩,他儿子的妻子将来必定是有本事的,能够助夫君一臂之力的,就算不是聪慧过人也一定不能使欧阳家族那个软弱善良的废物类型!
思及此,他更不能看着儿子为了一个废物走上错路。
皇甫逸轩心下虽然不满,但却不敢表现出来,乖乖的低了下头,“爹教训的是,儿子谨记。”
皇甫仁应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嗯了一声,便转身去跟其他官员寒暄去了。
父亲走后,皇甫逸轩一屁股做回椅子上,而他的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看向白衣少女,见她笑的那么灿烂,想起面对自己时她的冷漠,他藏在袖子下面的大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
就在这时,太监公鸭嗓蓦地响起,“寒王驾到——”
突然间,人们都安静下来,他们神色或敬畏,或惊惧,或鄙夷,尤其是老皇帝脸上的神色,原本和蔼笑着的模样就跟变脸似得,顿时成了面无表情,眉头紧锁,眼里甚至还有些明显的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