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是柳家的大功臣,我那里的东西你喜欢什么尽管拿着去。”
黄氏听后又更委屈了。
门口丫头喊了一声:“老爷来了!”一屋子人一下子噤了声,除了崔氏,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端立两侧,等到柳策走了进来径直在柳老夫人身边的的主位椅上坐下来,大家才恭声行礼。
一屋子媳妇孙女儿,对柳策天生带着敬畏,一个个噤若寒蝉,屋子里的氛围热度一下子降到了冷点,就像角里的摆放着的冰盆一样,正在散放着寒气。
柳老夫人早就习以为常了,挥手让众人都退下。
“老爷今天怎么过来了。”柳老夫人问道,要知道柳策是很少踏入她的静心堂了,都几十年夫妻了,二人早已没了什么感情,唯有给予柳老夫人的尊重,每个月初一,十五的时候会过来略坐一坐罢了。
见柳策看了一眼走在最后的云姨娘,崔氏便解说道:“那便是云姨娘,如今已有四个月身孕了。”
柳策略一颔首,表示知了,居然又问了起来:“如今安胎如何?”
“请了杏林的萧茗来安胎,如今已稳了,萧茗的医术尚可,要不我让她过来给你也瞧一瞧,都是老毛病了,太医院的大夫来来去去就是那几副方子也不见起效,不若换一换试试。”柳老夫人说着,居然提议起萧茗来,显然她对萧茗的医术表示赞同。
听到萧茗的名字,老妻又如此赞叹萧茗,柳策眉头不可见的轻皱了一下,对她的提议表示沉默了。
“以勒去哪里了?”
“在自个院子里反省,前几日不知怎么的昏睡了几日,如今我拘着他在院子里抄书。”柳老夫人对于柳策的转移话题早已习惯了,不答应她就不再提了。
只是提起柳以勒这孩子,她又皱眉了,居然几次三番的对萧茗有想法,惹了萧茗被下了药也不自知,这回又与张圭惹下祸事来,她只得把柳以勒关上几日避风头,至于找萧茗麻烦的事情柳老夫人暂时就按捺了下来,毕竟现如今需要她的地方多着。
“老大去得早,如今以勒的孩子就要出世了,等孩子出生后就送以勒郊护国寺里的弹房住着,给老大夫妻抄些佛经,告慰他们的再天之灵。”柳策轻声说道,言语里并没有多少情绪。
柳老夫人却是一怔,她明白柳策的意思,是让柳以勒带发修行,以后长居佛寺。
“这不妥吧!以勒还小……”柳老夫人脸色一白,犹豫道。
再说了,云姨娘肚子的孩子也不知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