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见不得大嫂这样儿的,傻啦吧唧的!只知眼前利益,目光短浅。日日抱着金的银的哭穷,你要哭穷,好歹把东西藏隐秘才出来嚎。
二嫂家是真穷,你吧!啥也不是。
母亲偏袒长孙,分家时家产大半给了大房,大哥耳根软,大嫂尖酸刻薄、精明算计,二嫂逆来顺受,软得像滩泥,这个家她是一点也不想回来的。
“我见大娘气血亏损,肺疾已久,还是要把药继续吃着,不然久病沉苛,一旦病发,药石无灵。”只一眼,萧茗便能瞧出陆二嫂是个久病之人,药罐子。
萧茗的善意令陆二嫂无所适从,默默道了一声谢,并不提买药吃的事,只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又把目光投向萧茗,露出半点疑惑的神色。
无论如何这个钱萧茗是分文不少的收了,任凭陆大嫂心里怎么愤恨不平,有些人就是尽管你收得便宜她还是想让你少点少点再少点,一分不给更好。
永远都满足不了一个贪心不足的人,这样的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会对你不满,甚至怀恨在心,会不惜一切的诋毁,败坏你的名声,完全不记得你对她的恩惠。
典型的升米恩,斗米仇。
萧茗走后,陆大去药铺抓药,陆大嫂阴沉着一张脸,把围在脚边叫唤的猫儿狠狠一脚踢开,骂骂咧咧的道:“你叫魂呢,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不图你回报则个,还尽找些麻烦事儿烦扰人不太平,养着你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死了的好。“
那奋力一脚,用了十成的力气,把猫儿踢出老远,猫儿委屈惨叫两声爬窗而逃,可怜见的,若是个人怕是得弄出个好歹来。
陆大嫂说罢,也不管屋里的人了,径自进了自己的屋子,把屋门甩得啪啪响。
余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大嫂又作妖了。
陆二嫂自觉脸上无光,大嫂爱闹腾,殊不知不分场合的拈酸叫骂无论结果如何,在别人眼里都是个笑话。
默默伺候了老人如厕,又净了手脸,待人睡下了才带着女儿出来。
这一切都看在陆三妹眼里,主家不欢迎她也自觉无意在别家,自然也跟着出来。
陆二嫂出得大门,在巷子里就看见了刚才治病的萧大夫站在墙边也不走,只是抬头看着一株枣树出神。
风吹落叶,衣抉飘飘,发丝轻扬,站在枝繁叶茂的枣树下就像玄女下凡,淡雅出尘,仙气渺渺,有着完美精心雕琢的容颜,是她见过的最美的人儿。
只是那绝美的侧颜,隐约有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