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芳桃住了嘴,脸带愤怒,眼泪簌簌的掉,她们这小院里因为芸姨娘得宠,经常被大少奶奶薄待刁难,克扣衣食,姨娘每每都是忍着,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喝药苦,大少奶奶居然连一点蜜饯都舍不得分派,还暗骂她们是命贼事多。
不止这些,院里的其她姨娘通房都是跟风使绊子,每日的指桑骂槐,骂鸡打狗的吵得不让人安宁。
芸姨娘性子软,也不争这些,每次都有什么事都是自己默默受下来,不敢言语,主子受气,连带的她们这些伺候的也跟着受欺。
跟着一个软弱的主子真的太难了,如今这命都快没了。
芳桃满腔的愤怒,不甘,不平,她要爆发了。
白小雨忍着酸胀的眼,同情的看着贺芸,芸姐姐在柳府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贺芸看着芳桃,微不可见的扯扯嘴角,露出淡笑来,对萧茗二人说道:“兴许是这几日是我自己的失误,还请萧大夫再尽心力,为我保住肚子的孩子。”
“这是自然。”萧茗点头,最后还是对芳桃说道:“你去把芸姨娘喝药剩下的药渣拿来我瞧瞧,总要找出原因才能对症入方。”
“是,我这就去。”就完,芳桃急急的跑了出去,是小厨房的方向。
待人走后,白小雨突然拉着贺芸的手急道:“芸姐姐,你在这里过得如此艰难,跟我们走吧!”
她听大师姐说过,大户人家的庶子不能叫生母为娘亲,妾室姨娘还会轻易被主家发卖或是打死。
她心里害怕得厉害,害怕芸姐姐会有这样的命运。
萧茗也跟着点头:“你如果想离开,我可以帮你。”
贺芸微怔,旋即抽开白小雨握着的手,轻笑道:“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这在这里很好,锦衣玉食,并且勒郎真心待我,你们是不知道一个人漂泊在外的辛苦,每日累得像条狗一样也不过是为一食果腹,一衣避体,哪里有高门贵府里被伺候着的自在。”
萧茗:……
这就叫宁愿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在自行车上笑的那种。
死鸭子嘴硬。
柳以勒是真的好?豪门的日子这么好混?
白小雨急了,还待再劝,门外的脚步声传来,是去取药渣的芳桃迈着急冲冲的小碎步回来了,这边院子本来不大,住着柳以勒的正室以及姨娘通房,正室自有正院,而通房姨娘门则是几个人挤在一个院子里,贺芸也是因为怀了孕后才被移出来单独居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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