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见就发起狂来,拉着马车就疯了似的狂奔,把来不急闪躲的马车夫撞得飞起,重重的落在地上半死不活。
“啊!”救命,马车里传来嘶心裂肺的尖叫,只可惜这个地方又有何人来救,可怖的尖声伴随着马车奔向了未知的命运。
“耶!”夏小八兴奋的握拳,他就知道经他之手能万无一失嘛。
最终马车倒在了路边,马车上的崔三妹从四分五裂的车厢中倒了出来,昏迷了过去。
“走吧!”萧茗目光清冷,起身向另一个方向走了,并没有立即却拯救受伤的人。
她们真去了那年轻媳妇所说的隔壁村,到了村口明笙驾着马车在村口早已等候多时,而夏小八再次隐藏了起来。
进了村,萧茗如法炮制,刷了一波存在感才慢悠悠的回城去。
柳家里,大管家柳福捏着手里的书信有些魂不守舍的,眼睛跳动得厉害,总觉得又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为什么要说又字?因为这几日对于他来说也算是煎熬,派去平城的人一波接一波的死,对方手段狠辣,行踪诡秘,他们的人又远在京城能调动的不多,又加之平城知府根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这让他们对付萧家来更家难上加难了。
对于平城的事,柳福深深有种鞭长莫及之感。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他要找的人已经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了。
同样还有西北战事,悬疑太多,儿子柳乾一直在西北谋划,以往每月能保持两封密信往来,只是不知怎么的,这个月他一封信都没有收到,也不知局势如何,上次在密信中提到发现了石亭玉谋反的罪证,不知是否属实,若是属实,老爷的大业又能更进一步了。
柳福揉了揉眼角,他感觉有些疲惫,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也许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的原故,做事总有些力不从心,再加上两个儿子长子被人毒害变成了一个傻子,次子远在西北无消息,家里的老婆子又闹腾不休。
他真感觉去年是让他事事不顺的一个,接连的失利让老爷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作为跟随了老爷几十年的老人,他自然知道一个失去了作用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不过是老爷摆在明面上的人罢了,对能为大业故,亲情皆可抛的老爷来说,这几十年的主仆情谊真的不算什么。
柳福正想着,只见一小厮飞奔而来,在堂堂首辅内肆意狂奔,是谁借你的胆?
正想黑着脸斥责两句,却见小厮已经高声呼喊开了。
“福总管,大事不好了,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