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缓过来,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梦中总有一只恐怖的手向她抓过来。
萧茗抱着白小雨,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低声安抚几句:“别怕别怕,姑姑在这儿呢。下次遇到这样的事就赶紧的叫救命,用银针扎他的眼睛,再扎他的手。”
眼睛是最敏感的部位,受到袭击会下意识的躲避,这样注意力就会转移,放松手上的钳制,对被制住的人而言更易容逃脱。
当然,如果真有不长眼,被刺瞎了眼也是罪有应得,她可不就有把人给刺瞎了的经历嘛。
旁边的夏小八听得猛翻白眼,果然什么样的师傅教什么样的徒弟,这么狠。都说无毒不丈夫,这萧茗可比男人狠多了。
王芸苓很自责,双眼红肿着,显然也是哭过的:“姑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拿药的。”
她们自来都是一起出入,只是昨日在家里便分开了,哪知在家里便出了事。
“不怪你,不要自责。”萧茗摇头,这白芸苓自小被刘婆子虐待的狠了,如今倒养成了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毛病。
“那小子在哪儿,怎么处置才好,要不要送官。”蒋香媛建议道,“我让我哥给知府施压,治他个调戏罪。”
旁边的夏小八忙扯了扯蒋香媛的衣角,对方是陈家带来的人,姓白又姓卢的,还有一个躺着的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
易风不是京城人不知道,他在京城长大,自然知道白家和卢家意味着什么,他只担心这两个就是他心里想的那个,送官要不得的。所以,按他的意思关一夜柴房就是了,何必要把人弄进监牢。
事情闹大了,也不好收场啊!夏小八小心的观察着萧茗的脸色,生怕她不管不顾的把事情给闹大了。
萧茗没有接话,低声安抚了一阵,让王芸苓陪着白小雨回房,又让易妈妈去厨房让明婶煮一碗安神汤送过去。又让易风带着夏小八去柴房把人放出来,她准备去会会这一群人。
事情发生了,她自然是要见见的。
萧昱留了下来,看着萧茗,对于昨夜发生的事他仍然气愤难当,他迫切的想知道姑姑要怎么处置卢子昱这个登徒子。
“姑姑,你打算要怎么做?”
萧茗抿着嘴笑了笑,这个侄儿倒是越来越有责任感了,长大了。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萧茗问,反手把皮球就扔了出去。
萧昱拧着眉,故意想了想才道:“这事不好办,若是旁人自然得好好教训一顿,让他知道萧家人不是随便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