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后当即反抗起来,嘴上不干不净的回怼着,什么‘老不死的’或是什么‘抠门的老货’等等……,两婆媳就这样在房间里斗了起来,吵闹声传得老远。
大门敞开着,不时有路过的村里人,听得里面的打闹声,不由轻笑一声,哟!这两婆媳又打起来了呢。
从青山院下工回来的大王氏,手上提着灶房剩下的吃食,听得里面的热闹,嘴角轻轻向上扬起,表达着愉悦的心情。
同样从青山院回来的刘济生听得不由摇头叹息,婆媳不睦,家宅不宁,这个日子还怎么过,好在宝根如今送去青山院念书,他私下里给先生送了礼,请先生务必把孩子给纠正回来,三伯家里就剩这一根独苗了。
夜色慢慢的降了下来,各家各户灯火已燃,或热闹、或温馨、或是宁静的团聚在一起,准备着即将来临的晚餐,只有刘老婆子家里与众不同,冷锅冷灶的,王小花房间里婆媳大战仍在继续,两人摸黑战斗着,根据以往每一次的经验,这场战争将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村里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更没有人有劝一劝的心思。
只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里,破旧的摆设,没有收拾的凌乱房间,几个空了的酒壶被胡乱的扔在了地上。
刘富顺从睡梦中睡来,目光涣散,不知身在何处,好半响才找回感觉,他移动着断了的腿坐起来,后背倚在床上,半眯着眼看着窗外昏暗的天色,好像是在辨别时间一样。
只见他眼下青黑,胡子拉渣的与往日大不相同,就好比是蹲在街角的乞丐一样的邋遢,身上胡乱的搭了床破了个洞的被褥,手里捏着一壶酒,时不是的抑头喝上一口,不在乎酒水顺着嘴角流下脖子,打湿了衣襟,更对隔壁的嘈杂声充耳不闻,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终于,隔壁房间里的战斗接近尾声,刘老婆子手里杵着木棒子意气几发的站在屋中央,居高临下的看着卷成一团的儿媳王小花。
哼!老娘打遍刘家村上下无敌手的时候,你个蠢货还没出生呢。
王小花发髻被扯散,嘴角破血,额头红肿,裸露在外的双臂上红痕遍布,腥红血色几欲流血,身上的看不见的更伤不知凡几,在刘老婆子残忍的目光下,涩涩发抖。
“你这个懒货,再偷吃不做活,老娘就把你拉去卖了。”刘老婆子放着狠话,狠狠的盯着。
王小花心中一抖,她知道刘老婆子真的做得出来这些事,她亲眼目睹了家里巨变之她这个婆母的做法,不但收刮了家里的,包括她的所有值钱的财物,家里那些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