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散心的。”西门靖轩半开玩笑半一本正经的道。
“国师也有烦恼事?眼下应该准备跟夫人成亲才是。”克里木呵呵一笑。
“我们有说是因烦恼而來么?”林馨儿似笑非笑。
克里木的心底暗沉,千小心万小心还是不小心入了套儿。不过三言两语就想挖出他的底么?
“夫人所言真是取笑我了,散心一般都是相对忧心而言,国师大人为国为民,所以我方想是国师遇到什么烦恼。”克里木镇定的为自己一时的“失言”作解释。
“为什么二王子认定是国师烦恼,而不是我烦恼?”林馨儿一脸无害的笑意,似乎专门跟克里木谈起了兴致。
“哦……原來是国师陪同夫人。”克里木拍拍脑门恍然大悟。
这下他不敢再在烦恼二字上讨论下去,不再追问。
“其实我很奇怪东渚的风俗,奇怪这里的石葬,骑马奔到这一带好奇的很,便央景轩带我來了,我想在这里走走,顺便祭拜各位先王,可以吗?”林馨儿问。
“按说有人进入王陵需要大王手谕,否则被发现就当擅闯者对待。”克里木有点为难。
“本国师具有先行后奏的权力,这点事还是能办得到的。”西门靖轩摆出了国师的身架。
眸光淡漠中透着几分凌厉。先行后奏,他有权力替东渚王拿主意,若是发现什么可疑,能够先命人解决,这也是对克里木的警告。
“是,国师发话,我不敢阻拦,国师,夫人,请!石屋条件有限,实容不下二位贵客。”克里木伸手恭送,言语间颇有几分情绪。
西门靖轩与林馨儿也不含糊,径直走出屋门,随意选择了一个方向走去。
“王,这两人实在可恶!”
待二人走远之后,侍者悄声道,愤愤的脸上表达着不满。
一个不知道从哪儿來的国师就能堪比东渚王,而具有东渚王室血统的二王子在他们面前却还身份低微,连平民都不如!
“说是走走,实则是想查看。”克里木道。
这座王陵二百多年都沒有引起东渚历任大王的怀疑,却被一对外來人给盯上了。
“他们能查出什么吗?不如……”侍者又做了一个往下按的手势,意思就是将他们弄到地下城处理掉。
“就凭这一下,我不信他们能查到什么,不过这男人深藏不露,女人也精明的很,眼底子里竟是算计。”克里木道,“见到本人我也就明白,为什么长的一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