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这病国师还真看不到,因为他毕竟不是大夫,能力有限,所以他才会看中我,我可弥补他的不足,这样才算相配,不然公主以为靠能打能杀就能站在国师的身边吗?”
林馨儿本非是嘴巴不饶人的人,只是这湖平公主先存心跟她过不去,又因为是盯着西门靖轩,自己的相公必然要紧守着,在这点上退让是绝对不行的。身居海外,好不容易熬到今天,除了能求跟靖轩相依相伴,她再无所求。
听自己被讽刺为只懂得打杀的粗人,湖平公主又吃一口闷气,手心里握着两道揪着马鞭划伤的血痕,就像要真的喷出血來。
“怎么样?是不是感到胸闷的很,像充了血一般?”林馨儿继续“逼”问。
“我说过,你有病,这就是犯病的征兆,平时隐藏极深,被我带动出來。”林馨儿说着俯下身,凑近湖平公主,“平时,你喝水之后有沒有感觉过腹部有种很特别的感觉,类似很撑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