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落,沒有任何滚落的声音。
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林馨儿不知是如何出手的,那鞭子的末端反被握在她的手中,而湖平公主握着另一头不松手,被林馨儿上下抡起,人连同鞭子绕着林馨儿的手腕为原点旋转了几个圈。
“夫人,请放手!”之前的那个侍者吓的脸色刷白。
不管鞭子的哪一头松了,摔出去的都是公主,这可不同于摔下马,两侧都是山壁石棱,甩出去的力道是极猛的,就算磕不死,也会磕的骨架松散头破血流。
“先问问公主要不要玩下去,本夫人有的时间奉陪。”林馨儿轻巧的就像在轮着一个花球,不过呼呼作响的风声让人听得心惊。
湖平公主被旋转的头晕目眩,还牢牢记着不可松手,两手紧抓着马鞭的一头,带着不停旋转的力道,挨着马鞭的里侧的掌心已经磨出了血。但人却说不出一个字來,生怕一开口就散了气,失掉了握鞭子的力气。
而林馨儿则一直是一只手,随意的旋着,似乎完全不把湖平公主当回事。
真不愧是国师夫人!
围观的人不禁暗叹,他们赞叹的不是国师夫人不惧怕湖平公主的身份,而是赞叹国师夫人沒有依靠国师大人凭一己之力便对付了这个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公主。
要知道,湖平公主虽然跋扈,真本事却还是有的,若不是她从小就表现出武艺的天赋,练就了不俗的身手也得不到东渚王的特别宠爱,更沒有恃宠傲娇的资格。
可是,被人视为东渚第一女子的湖平公主在国师夫人面前连回手的能力都沒有,犹为玩物一般。
不过沒有人同情她,大家都看在眼里,明明是湖平公主在自取其辱,先对国师夫人下手的。
“相公,我收不住手了,怎么办?”林馨儿一边旋着马鞭,一边无辜的询问西门靖轩。
“收不住松开便是。”西门靖轩压根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題。
“国师大人请开恩!”那个侍者一听此言,赶紧跪倒在西门靖轩面前。
他是公主的侍者,不管公主闯了什么货都得由他承担,若是公主在他眼皮底下出了事,他也得跟着一起陪葬。
所以,他求的是他自己的命。
“还好……”看着转的越來越慢的绳子,最终吊着湖平公主停下來,林馨儿侥幸的道。
那侍者看着揪着马鞭,紧缩蜷着腿被林馨儿吊在手中的湖平公主安然无事的停下來,长长出了口气。
大冷天,他浑身上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