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随意,更利于安胎。”莫曾跖起身,走向林馨儿。
“我的孩儿不用你操心。”林馨儿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避开莫曾跖,走向门口,一把将门拉开,“殿下,请。”
“哈哈,这可是本王第一次被人赶走。”莫曾跖拿起丢在桌上的斗笠,笑道。
躲在外面的欧阳铭锦只看到莫曾跖跟林馨儿告别很是开心。
他们这样私会有多少次了?才被自己发现。
“在青岩寺,你欠我的那笔赏银打算多会儿给?”林馨儿在莫曾跖走出屋子时追问。
“你定个日子,本王连同聘礼一起给你送來。”莫曾跖说完,便闪身沒入雨夜中。
这声音足够躲在一旁的欧阳铭锦听得到。
聘礼?闽王都打算下聘了,迎娶这个大肚婆?闽王连自己的脸面都不在乎了么?这女人到底对闽王施展了什么媚术!
若是别的男人,早被欧阳铭锦当场抓奸了,可那个男人是莫曾跖,欧阳铭锦得忍着,她不想得罪闽王,也不想污了闽王的声名。
瞟了眼跟着莫曾跖后脚离开的那个黑影,林馨儿紧闭了屋门。
狡猾的莫曾跖,想让她在国公府鸡犬不宁,还赖掉她的银子。林馨儿吹灭蜡烛,躺在床榻上,双眼微眯,眸光在眼睑下暗暗闪动。
“嗖,,”
一把飞镖破窗而入,直刺林馨儿,打断了她的思索。
下手的人对这个房间可算是十分熟悉,熟悉床榻的位置,也熟悉人躺在床榻上要害部位落在哪个点,就算摸黑也能准确的瞄准目标。
若不是林馨儿抬手将飞镖夹在指间,肯定就被刺中胸膛。
欧阳铭锦跑回自己的屋子,换掉浑身的湿衣衫,安静的等着欧阳铭蓝遇刺的事被发现,若是有人盘问起來,她是咬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离开过房间。
一直等的乏了,欧阳铭锦迷迷糊糊的睡了觉。
大早睁开眼,天已经放晴,欧阳铭锦揉了揉沉重的头,蓦地想起夜里发生的事,刚想起床去外面探听一下情况,头一偏,看到枕头边放的那样东西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那是一把飞镖,虽然很普通,是丢到兵器堆里认不出主人的那种,但是她一下就想到是自己射向林馨儿的那一把。
否则,它出现在自己枕头边就太诡异了……
飞镖不是从外面射进來的,而是整整齐齐摆放在她跟前,镖尾上的红穗子一根根梳理的很整齐,可见做这件事的人有多胆大多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