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扫进眼里。
“她不配有轩王的孩子。”芷棋冷漠的道。
“可是我们不能像她一样。”西门痕将茶盏放回到芷棋手中的托盘里。
“奴婢知道。”芷棋垂下眼睑。
她怎能有对一个胎儿动手的念头?
“下去吧。”西门痕挥挥手。
“是。”芷棋端着托盘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朝西门痕福了福身,“皇上,奴婢之前见到胡大人,胡大人问皇上可选好了人?”
“再等几天。”西门痕不耐烦的道。
刚做了皇帝沒几天,这些老臣就把一厚叠的画像送到他跟前,让他选妃。沒从他的口中得到准信,就开始从芷棋身上下手询问,表面上说是为了西门皇家的香火,其实还不是想急着借自家的姑娘攀上皇亲国戚?
之前嫌他风流成性,这时候是紧着把自己的姑娘往他怀里推,就不嫌弃他是个风流的皇上了?
不过这也提醒了西门痕,苦恼起冷慕然的事。
冷慕然还独自在落日谷里住着,他该怎样把她接进宫?她的出身注定是入不了那些大臣的眼,按照祖宗的规矩,他也不能随便将一个沒有身份的女子纳入后宫。
可是,那帮大臣逼的紧,他无论如何也得选一个女人出來堵住那些家伙的嘴。
梅夫人有孕的消息也通过婲言传进了西门寅的耳中。
“那个女人竟然怀了西门靖轩的种?”
说这话时,西门寅是满脸的恨意,黏贴的假胡须都跟着抖动。
“是啊,亏得轩王还对林馨儿那么好。”婲言也不禁有些鄙夷,“看來,世上最痴情的男人只有我干爹了。”
“你干爹是谁?”西门寅问,他总是逮住机会询问这个女人的背景。
“跟你无关!”婲言冷冷的斜了眼西门寅。
那就是有关了。西门寅从婲言的反应里判断。
他跟一个痴情的男人能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找不到西门靖轩么?或许我们可以从乌梅下手。”西门寅想到一个主意。
“你是说拿他的孩子逼出轩王?”婲言当即明白西门寅的意思。
“对,用他的种逼他交出冷清秀。”西门寅道。
“如果逼不出來呢?”婲言问。
“那就一尸两命,正好给我多一笔陪葬。”西门寅狠狠的道。
“你真是比杀手还狠。”婲言斜瞟了眼西门寅。
能对一个还未成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