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弟,你的病?”西门亥这才发现西门寅的脸色极差。
西门寅点点头,“是的,很不巧这个时候病犯了。”
“那怎么办?你身上可有药?”西门亥紧张的问。
西门寅摇了摇头,“沒有药了,我需要先运功调一下。”
“我帮你。”西门亥二话不说,就起身转到了西门寅的身后。
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后心涌进体内,西门寅舒服了一些,看來这半年沒有白让西门亥练功。
“就是他,这块玉佩就是他给我们的!”
一群人从山下赶來,除了之前出现的那几个,还带了几个衣衫比较整齐的人。
有人打扰,西门亥赶紧停下手,习武之人都知道,如果稍有不测的话,会令正在运功的人气息逆转,酿出大祸。
“主上!”有人认出西门寅,他们曾在淮安县见过这位神秘的主子。
他们是半道儿碰到了一路上争论那块玉佩的人,作为等级高的人,他们认得正是他们主上的信物,虽然只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但上面有他们熟悉的符号,也只有他们一路的人能认得出。
当然,这也是西门寅丢出那块玉佩的意图,只要那块玉佩现身,就一定会吸引到某些人,会循着玉佩找到他。
只是,西门寅沒有料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这么快就有人寻來。
“嗯。”西门寅重新倚靠在树干上,冷声应道。
“还不赶紧跟主上谢罪,你们几个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那个头目几脚就将那几个人踢到在西门寅跟前。
“小……小的不识是主上大驾……请主上恕罪!”那几个人齐齐向西门寅磕头。
磕头归磕头,他们是怎么也不明白,他们所谓的主上怎么会是这样叫花子一样的半残废?
如果他们的主上真的是这号人,他们还跟随着做什么?
可是身后有人逼着他们,他们也不敢造次,只得乖乖的。正所谓,陷进了泥潭,想要干净的抽身是不可能的。
“主上,我们的人所剩无几,淮安县的地盘也已经被西门靖轩捣破,接下來我们该怎么办?”那个看起來地位最高的头目走到西门寅跟前问。
“先找地方安身,之后再做打算。”西门寅道。
一败涂地,想要翻身不会容易,他怕是还要等个好多年,但不论多久,他都等得起!
“看來主上现在是也沒什么主意了吧?”那个头目笑笑,毫不掩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