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能信几分,他实在是被一件件变來变去的事情折腾的怕了。
“不,我必须道歉。”林馨儿道。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愿自己成为被人利用的棋子,何况,西门彻只是不适合做君王,但却不是坏人,除了由于自小被宠溺,在他母后受过的时候曾有些混账的责怪之意,除了由着自己的性子做出拒婚这类不顾大局的事情之外,如果抛开他身为太子关系甚广的地位,抛开权势的影响只当做一个普通的人來看,他也不过只是个性情单一无伤大雅的人而已。
直视着林馨儿诚恳坚定的目光,西门彻的怒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自卑与沮丧。
说到底还是都怪他沒有一双明亮的锐眼,活该只能被人牵着走。
他这个太子当的真是无趣,北疆一行,让他亲眼看到,离开了京城,就算还顶着太子的光环,也并沒有多么的耀眼,何况此时父皇驾崩,他这个太子已经有名无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