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休息。”
“三皇子,你的父皇不会怪罪你的,日后等你身体好了,就去皇陵看看他,此时,你就不必去了。”何妃擦了擦哭的红肿的泪眼,也跟着劝道。
所有的人都知道,如果三皇子有任何不测,事情便更难收场。
三皇子是先皇的依托,也是他们的依托。
“那……好吧,我先回宫。”西门寅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哀叹自己身体的不中用,又朝西门靖烈的黄棺跪拜三下,方被人搀扶着退到一旁。
小桂子沒有跟随西门寅退开,而是跟随黄棺一起去皇陵了。
目视着送葬队伍在哀婉的声乐中浩浩荡荡的离去,西门寅此时的身边便全留着他自己的人。
“三皇子,二皇子也沒有参加送葬礼。”有人在西门寅身边悄声道,“何妃曾派人去找过,沒有找到,又怕耽误了时辰,便沒有等他,我们的人也沒有找到。”
“这正是纷乱的时候,必须提高警惕。”西门寅沉下脸,与先前的病弱判若两人。
此时他跟西门痕的关系就像一根松紧绳,拉紧不得,绷断也不可,紧了可能会落进他的算计或者受他拖累,彻底绷断也还不是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对付西门靖轩,还顾不上去处理跟西门痕之间的牵扯。
在西门寅看來,西门痕是在坐山观虎斗,在他跟西门靖轩之间沒有结果的时候,西门痕是不会有什么动静的。所以,就算西门痕隐身不见,他倒也不怕。
反倒是西门靖轩,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沒有消息,令他的心里越來越不安生。
“主上,您是民心所向,还有先皇遗旨在,有人想要对您做什么都算是谋逆。”西门寅身后的人道。
就算要开战,他们的主子也占有先机,容易集结力量。
西门寅轻轻的点点头,蛊惑人心也是一种战术。
先皇的葬礼完毕,就该轮到新皇登基,只要他名正言顺的坐到了龙椅上,不论是北疆还是南疆的兵马都得看他的半分颜色,那时他代表的是龙威,就算还完全掌控不到兵权,也能动摇他们几分军心,他们所效忠的轩王便成了一个谋害皇上妄图把持朝政又想歼灭太子的令人不齿天理不容的反贼。
“不论如何,都要密切彻查西门靖轩的下落。”西门寅道,登基在即,危险也就更重。
那个位置有一双双烈眼在紧盯着。
“或许,西门靖轩也是意识到情况对他不利,所以躲起來不敢轻易现身了。”另外的一个人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