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去想西门寅是得到了谁的帮助的时候,而是应该考虑西门靖轩究竟知不知道这一切。
在西门痕的眼里,轩王不应该是个失败者,不应该被西门寅那样的人反扑致胜。
西门寅是不能做皇帝的,否则他当了皇帝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先皇与轩王的人,清理所有有负于他的人,那个数字是庞大的,足以让整个京城陷入不亚于青辕王朝建立之初对付冷家的惨烈,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西门痕想着,有些焦急,眉头上的“川”字更深。
“我这就进宫。”西门痕道。
现在宫中森严,局势紧张,也只有他比较容易走动,或者正在得意中的西门寅还专门在等着他的到來,作为皇上的二皇子,在父皇驾崩的时候他也有理由堂而皇之的出现。
“主子要小心。”无情只能叮嘱一句。
“是你带走了冷慕然?”
锦阳宫里,西门痕轻易的就进去了,西门寅也已经知道冷慕然不在的消息,见西门痕出现,当口便问。
此时的锦阳宫已经被白纱笼罩,红色的灯笼换成了苍白,何妃在内殿为西门靖烈守灵,西门寅在正殿处理事务,俨然已经成了锦阳宫的主人。
西门寅身着孝服,但是内心中沒有一个“孝”字可言,他最关心的还是他的身体与他掌握到的一切。
他沒想到,由于喜悦冲昏了翠竹阁里的人的头脑,一时疏忽让冷慕然跑了,他相信,冷慕然是不敢轻易的离宫远远的逃离开他的,她顶多就是无法接受她的毒药害死了皇上的事实。如果她能彻底的在宫中消失,只有说明一个人出手了,那就是西门痕。
“你手中有冷冽,何必要困着一个冷慕然。”西门痕道,“冷冽可是比冷慕然能干的多。”
西门寅当然知道论下毒,冷冽手段要高,论行事,冷冽也比冷慕然狠的多。
但是,他除了让冷冽配制他所中的毒的解药之外,还沒有让冷冽做过任何事。
就从冷冽给他隐瞒了他所中的毒其实是出自冷家的事实的时候,他对冷冽的那个人就极为防备。
西门寅知道,如果他要让冷冽给他做事,狡猾的冷冽一定会留下他的把柄,尤其是要毒死西门靖烈的事,换做冷冽去做,肯定要当做一个重要的杀手锏,用來牵制他。
所以,他宁可威逼冷慕然去做这件事,而不会惊动冷冽。
“我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插手。”西门寅道,“识相的话就把冷慕然给我送回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