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想要得到自己喜欢的人,我不在乎名分,不在乎能否两厢厮守,我只想要你的认可你的回应,哪怕见不得人,坏了名节……我都不在乎的。可是在你跟前,我连这么卑微的要求都得不到。”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西门痕皱起眉。
乌梅竟然想以轩王夫人的身份跟他暗底私通?只是因为爱?这样的爱本身岂不是已经变了味道,何况他根本不会接受。
“你可以去做,我为什么不可以去想?”梅夫人反问。
如果不是亲眼听到他与芷棋的苟且之事,她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去对比自己?他可以选择芷棋帮助他,为什么不去找她?
“我做过什么?”又回到了先前的问題,西门痕再次问道。
他确实低估了一个“爱”字在乌梅心中的影响力,沒想到所谓的“爱”,就是她使用手段的推进力,而并非如他所想的收手。
不过,除了乌梅这种固执的感情态度,应该还有什么事影响了她,那件事才是起了决定的作用。
是什么事让乌梅误会了他,影响了她?
“你为什么要一而再的逼问我?你不知道我亲口说出來就是又在给自己的伤口撒盐?原來你也是这么虚伪又残忍的人。但是,我不讨厌你,即使现在,我也还是爱着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
梅夫人说着,唇边挂着盈盈的笑意,梅树上的一片雪花飘落而下,恰巧落在她的唇瓣上,冰凉化进了她的口。
梅夫人抬手按住融化了雪花的唇,笑意随着更浓。
蓦的,梅夫人手指下滑顺着自己的领口扯开,由于用力,棉衣的衣襟口还发出不小的刺啦声。
西门痕的眼中闪出一股寒光,如锋利的剑刃。
有时候,无赖的举动也会让人感到无奈。
梅夫人此时就是这般,敞开的领口任凭寒风与梅树上的雪吹进落入,自作出的这种狼狈玷污了梅花的高风亮洁。
“來人啊!”
在西门痕的寒眸直刺下,梅夫人放声高呼。
西门痕很想堵住这个女人的嘴,在见她做出这般疯狂的举止时他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但是他直立未动,他不想出手沾染了梅夫人身上的污浊,当她撕扯开她自己的衣衫时,虽然只是她的花招,但她的人已经被她自己糟蹋了。
何况,这个情况下,他动与不动都是一样的。若是动手阻拦反而适得其反,让人看到以为他想遮掩,倒不如一动不动的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