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是不是?”银面人一边抬手抚摸着雄鹰的羽毛,一边推测道,“亏那帮京城里的人还那么忌惮你,其实你比他们想象中的差多了,对你來说沒有变的也只有你这副犟脾气了吧?但是倔强能当兵器使吗?”
“马上生火。”林馨儿的第二句话说完,也不足十个字。
面前的这个人说的沒错,这个时候倔强真的一文不值,沉默也不是时候,如果冻坏了自己,什么都沒有了。
既然这个人驱鹰把她带到这里,又这么肯说话,一定不会只是为了看她被冻死的。
这个时候,林馨儿感觉浑身都不是自己的,下巴都要冻掉了,就算她不想再沉默下去,也很难开口讲话。
严寒的天气,脚踏残雪,仅着单薄的衣衫,又在冰湖里泡了回水,浑身上下湿个通透,衣摆跟发丝都凝上了冰膜,这种感受大概也只有被刑逼的犯人才有机会领教吧。
“你看我像是怜香惜玉的人么?”银面人拍拍肩头上的鹰,那鹰便贴着他的脸蹭了蹭。
“我只会疼爱这些鹰。”银面人接着道,指间的哨声又突然响起,只是声音沒有之前那般的尖利嘹亮。
而这次听命的只有停在他肩头上的那只鹰。
林馨儿沒想到那只鹰得到命令后直朝她飞來。
站立在距离银面人不远的位置,那只鹰飞向她只要一眨眼之间,而她根本沒有机会移动已经冻僵的脚步。
鹰从林馨儿的腰间位置低飞划过,从她的身后陡然向上,直窜云霄。
“玉牌!”林馨儿惊呼。
那只鹰的目标竟然是她挂在腰间的玉牌,一眨眼被鹰叼去了。
为了稳妥,她贴身将玉牌挂在腰间,所以她丢掉了那件笨重的湿棉袍,玉牌还是安然留在身上,只是露了出來。
她沒料到,这个人会注意到这枚玉牌,如果不是先有西门靖轩的授意,这枚玉牌看起來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饰物而已。
“这么贴身带着,想必是个被你看重的物件了。”银面人说着,再次催响指间的暗哨。
那只鹰得到命令,飞旋到湖面上空。
“扑通”一声,玉牌从鹰的口中跌落,直坠湖中,在原本被林馨儿摔开的水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不,,”
林馨儿跟着又惊呼了一声,跟着玉牌的坠落,奔上冰层,再次踏进了湖水里。
她不知道她原本感觉到冻僵的身体是怎么移动开的,也不知道上下打颤的牙齿跟双唇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