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靖轩站起身,对杨晨道,“本王先睡一会儿,有话等本王醒來都说给本王。”
他只是要睡一会儿,也让杨晨考虑好。
“是。”杨晨目送着西门靖轩绕过屏风,稍稍呼出口气,依靠轩王去睡的这点时间,他要考虑好,到底该怎么做?
林馨儿在圣地练功,突然一下心揪,仿佛失去了什么,惊出了一头汗。
“怎么了?”皇甫燕冲走进圣地,就看到林馨儿正盘腿发呆,失神的模样。
“京城的消息还沒有传來吗?”林馨儿抬头问。
“你知道,我们在京城的人都不能轻信的。跟随我一起找干娘的人都还沒有回來,我已经发下去消息,大概还需一些时日吧。”皇甫燕冲席地坐到林馨儿身边。
“是,看起來是北疆生变,其实最开始是在京城。”林馨儿的眸光黯淡下來。
若不是那些人见她依旧“武功非凡”,不敢轻易靠近她,怕是这圣地也不安全,要落人耳目了。
“魔音使者还真有能耐,等我再见到,绝不会轻饶了他!”皇甫燕冲说着,抬手将一把匕首甩了出去。
这一甩凝着他的功力,凝着他的恨意,匕首沒入岩壁,擦亮转瞬即逝的火花。
林馨儿看了眼愤怒的皇甫燕冲。
他此时只有对魔音使者的恨,不会有对另外一个人的痛。
林馨儿不觉摸出身上的那块玉牌,那是西门靖轩在离京的马车上交给她的。
其实,只要她按照西门靖轩交给她的方式,跟他在北疆的人取得联系,也是可以知道京城里的事,知道西门靖轩的情况的,只是,此时很关键,她不能让自己有任何异常的举动被暗处的眼睛发现,为了稳妥,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把这块玉牌当成是他留给她的信物吧,就像她把那把匕首又送还给了他。
此时,他是不是也在看着那把匕首,就像她摩挲着这块令牌?
皇甫燕冲知道林馨儿心里想的是西门靖轩,默默的站起身,向圣地外走去。
林馨儿望向他的背影,动了动唇,沒有叫。
北疆圣宫外,隐在一座土石后,藏着一个极小的迷阵,遮挡外人的眼睛。
这里有三个人,楚一天,冷清秀,还有一个就是云清。
当时云清逃出圣宫,一路向南,正碰到了赶來的楚一天跟冷清秀。
二人救了云清,又听她说了一遍圣宫里的情形。
楚一天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