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的道谢。
她的心里是多么的恨!
她还要向这个人道谢!她活的是多么的卑微!
西门寅藐了眼窗子。
他知道那里曾有人在偷听,但是又默默的离开了。
那人也只能偷听,即使捅破窗纸,也看不到屋内的情形。
这是一个沒有月光又阴沉的夜晚,就连屋内的芷棋都看不清他,何况躲在外面的人。
他能听出那是女人的脚步,步伐很轻,但沒用用功力克制,那是个不会武功的人。
也亏她离开的早,他沒有对她动手。
她只听到了前半部分,一定跟芷棋一样误以为他是西门痕,不管她的目的如何,要做什么事的话也只会跟西门痕有关。
如果她继续留下的话……
西门寅的眸光在黑暗中闪了闪,那个女人就别想安然离开了。
西门寅终于离开了屋子。
芷棋瘫软在床上,但是很快屋外响起了声音,在叫她。
“芷棋夫人?您还沒睡?”
是负责巡逻的王府护卫。
芷棋再次哆嗦,难道是护卫发现了什么?
紧跟着,她又感觉到屋子里的空气凝重了。
“是我。”西门寅提示道,“替我挡掉他们。”
这是芷棋夫人的房间,又是黑天半夜,所以巡逻的护卫不敢靠近,只是在远处试问。
他们刚才似乎感觉到芷棋夫人的屋子里有人影闪动?
芷棋清了清被堵的嗓子,定了定神,赶紧回道,“沒有,我睡不着,在屋子里走走。”
如果那些护卫发觉什么的话,就当是她在走动吧。
其实,她是多么想让人发现西门寅,但转念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