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西门寅道。
“当日如果不是我早去一步,林馨儿一定会从姜妃那里逼问出你威胁她的秘密,是我故意借用话題将姜妃的思路引开,才扯出了另外一件连我们都不知道的关于如太妃的事,虽然那也是姜妃保守的秘密,但是相比于我们知道的那个秘密來说不足轻重。”西门痕道。
“你是说那天是你引导姜子音岔开了话題?”西门寅问。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姜妃会想到用另外的秘密代替那个对我们來说都很重要的秘密吗?”西门痕摇晃着翘起的腿,似乎为自己所做的事而得意。
“那确实是一个蠢笨的女人。”西门寅道,当时他审问姜子音的时候,就对她的话惊讶,觉得她突然聪明了一些,懂得借題答題,原來都是西门痕在暗中牵引着她。
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西门痕插了一手,那个秘密已经泄漏了出去。
秘密不是秘密的话,他也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也是个狠毒的女人。”西门痕跟着道,别有深意的瞟了眼西门寅。
“这个你也知道,难道也是当年就发现的?”西门寅跟西门痕说话放松了一些。
原來,这么多年,一直有个人在暗中跟随着他的脚步,以他为戒。
“嗯。”西门痕应声道。
“哦……”西门寅拉长尾音,身子后倾靠在椅背上,审视着西门痕的目光又开始深邃。
这个人,一路以來都是在踩着他的脚步走,又成了除去西门靖轩以外的第二个对手。
“三皇弟。”西门痕当做沒有发现隐在西门寅眼底的杀意,“现在我们面对面坐在一起,不如仔细的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西门寅无动于衷。
“二皇子,我们主上跟你沒有什么好商量的,现在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你有你的阳关道我们有我们的独木桥。”东南替西门寅将毫无商量的意思说了出來。
这么多年,他们统一看法,绝不跟任何势力合作,以防在合作内部出现意料不到的差错。
就像当年宫乱,如果西门靖昱不那么匆匆的反戈,其他二王也不会败的那么惨。
他们将当年的事当做了血的教训,谨记在心。
不管成败,只靠他们自己。
“无可商量吗?”西门痕看向西门寅,再次确问。
“我姑且相信你我知道同一个秘密,但是这并不能作为我们可以有任何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