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越到最后的时候越要压得住,脚步越要稳,否则会摔的很重。”西门寅道,“我们只需要更加小心应对罢了,反正直觉又不能拿來当证据,只要抓不住我们的把柄,也沒人能奈何了我们,西门靖轩也只能干瞪着眼而已,大不了就是让他知道有我这么个敌人而已,其实,在暗中做了这么久,我倒很想跟他面对面的说说话,这一天只是比我预计到來的要快了些。”
“西门痕那边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东南寻思道,突然之间好像所有的人都暴露了。
“真是太意外了,要不是跟冷慕然有关,我还发现不了他。”西门寅说着轻笑一声,“这才配得起做我的兄弟一场。”
“如果是这样,西门痕知道冷慕然在翠竹阁不知道会做何反应。”东南道。
“那就看他的态度了,是跟西门彻一样不想让我病愈,还是想给我一条‘活’路。”西门寅眸光森森。
“说到西门彻,也实在可恶,竟然也想杀掉冷慕然!”东南恨恨的道,“现在林馨儿跟西门彻已经分开,不如让我偷偷的赶到北疆,解决了他!太子命丧疆场,还有西门痕冒出來,可以继续被我们用來对付西门靖轩,反正他们一个个都是要被我们除掉的!顺便,我也查查林馨儿到底跑哪儿了。”
“这件事让我再想想。”西门寅沒有直接答应东南,“至于原计划启用的那张牌……既然冷慕然是冷家的人,已经被我们牵制住,可以推后再用。我先好好想想跟前的路该怎么走,你先退下,等候我的旨意。”
“是。”东南道。
当西门痕得知冷慕然去了翠竹阁的消息后,有些恼怒,一拳砸在了梧桐树干上,刚开的紫色花儿飘飘落下了几朵。
他只是多在院内停留了一会儿,冷慕然就落在了西门寅的手中,他沒想到西门寅会光明正大的让人去“请”冷慕然,西门寅那么有把握,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有绝对的准备控制住冷慕然。
冷慕然唯一的软肋就是她冷家人的身份。
西门寅一定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所以才改变了态度,由怕见她转变成了主动见她。
西门痕此时为那相差的一点时间懊恼,不是怕冷慕然的身份对他不利,而是怕那个傻丫头又不知道会怎样屈服于人。
他知道西门寅的真正面目,所以便担心冷慕然的处境。
沒错,他担心冷慕然。西门痕此时肯定自己的感觉。
当知道芷棋被西门寅钳制的时候,他沒有担心,只是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