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话跟你说明白,是希望你不要飞蛾扑火,林可儿说死就死了,太师府说沒就沒了,你又能支撑起多少事儿?”西门痕道。
“若说复杂,二皇子何尝不是一个怀有复杂心思的人?二皇子不要说什么自己不管不问,你能跟我说出这番话就证明了你的心思不是简单的。男人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动用各种计策,女人若是想了什么做了什么就错了吗?”梅夫人为自己感到委屈,一个心思复杂就成了她被厌弃的理由,何况她的心思跟那些在宫中斗來斗去的女人相比差了好多。
“所以,我并沒有说你错了,只是我不喜欢这样的人而已。”西门痕道,“有什么事我可以去解决,但是我身边的女人还是简单点的好。也许有的男人喜欢聪慧能干的女人,比如皇叔,还有的男人却不喜欢太聪明多事的女人,比如我。”
“那么林馨儿呢?”梅夫人问,“之前,我就觉得你跟她在一起的暧昧之气甚浓,又怎样解释?她可是个很不简单的女人吧。”
“所以我不喜欢她。”西门痕不假思索的回答。
“慕然呢?”梅夫人追问。
“她只是个傻丫头罢了。”西门痕道。
梅夫人听着西门痕的回答,看着他的唇边溢出一丝淡笑,傻丫头三个字与那笑意相辅相成,就像是脱口而出的溺爱之词,
他沒有像说不喜欢林馨儿那般,否定慕然,沒有否定,便是默认……
“我知道了。”梅夫人微微颔首,“谢谢二皇子的话,我会安安稳稳的做轩王府的梅夫人,不再奢想其他。”
音落,转身,踏着空寂的庭院中飘落的叶子,梅夫人轻轻的离开。
屋外,二人说话的声音很低。
失去功力的林馨儿无法辨听到,也就不去听,有些事是强求不來的,现在双腿能够自如的行走,接下來就是要联系冷言秋疏通筋脉,重新练功。
屋子里,冷慕然坐靠在床榻边,伤势恢复的也不错。
“你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吗?”林馨儿问。
冷慕然默不作声的点点头,脸上挂着甜美的笑。
这几天,是她最幸福的日子,只有她一个人守着西门痕,听着蓉姨讲二皇子小时候的故事。
“那么,我先走了。”林馨儿说完,就朝屋外走去。
赵蓉提着一壶茶正好推门,跟林馨儿碰了面。
“夏……林姑娘,这就要走?”赵蓉问。
“嗯。”林馨儿点了点头,虽然赵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