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然试着问。
虽然,她沒有见过这种手法,但是根据她所学的记载,那种痛只用了一个“难忍”去描述,便见已经痛到了无法形容。这也是冷家用毒笔记里的一贯写法。
“分量不足能有什么效果?你难道不知道一毫都不能有差的吗?”冷冽道,“林馨儿都不怕,你还替她怕什么?快去准备!”
冷慕然咬着唇,不再说话,默默的走出侧屋,回到院子里继续弄那些药。
“你早回來了?”
皇甫燕冲刚走出正屋,便看到随冷慕然一同走出侧屋的冷冽。
听到皇甫燕冲的话,冷慕然更不敢抬头,低垂着头不停的分拣着可用的药。
“刚回來,我给慕然讲一下用药的事。”冷冽很平静的走到皇甫燕冲跟前,“你也知道我们冷家的毒术是不可以随便外传的。”
他将自己跟冷慕然躲在屋子里说私话的事这样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