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皇上赐予轩王府的时候,他曾在墨雅轩的这张书桌前看书作画,这里留着他最珍贵的一幅画,但是由于时间过去的久了,之前的记忆存在脑海里,那幅画便被他放进卷筒里,再也沒有抽出过。
画卷的表色上都有些泛黄,寂寞的竖在那里,一动不动。
但是,就在前几天,他转到了这里,找寻林馨儿的影子,无意中拿出了那幅被冷落了好多年的画……
他的心跟着就乱了。
这一夜,西门靖轩独自在墨雅轩留宿,睡的踏实了一些。
想想白天林馨儿对他说的话,虽然恨意难消,但是她的心底还是信任他的,否则也不会将太子托付给他。
虽然仅仅只言片语,也足以宽慰他这些日子以來受的伤痛。
他承认自己在教武场的事做的过火了,那个时候他无法遏制的发怒,他怎能知道,她在那个时候是怎样的无助?
为了发泄心头之恨,为了对他那重重一击,她失去的东西更多……
其实,在所有的阴谋算计中,受伤更重的是馨儿。
从水月宫打探來的消息,郑贤伦不知所终,似乎林馨儿的师父水月宫主也不知所终。
皇甫燕冲对冷言秋说要找到馨儿最想见到的人,一定就是水月宫主了。
在太子府,林馨儿清楚的表示出对魔音使者的恨,在这个时候,再沒有理由怀疑他们是一党的理由,只是这其中,关系魔音,关系其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局?
但是不管怎样,馨儿破局的意图要比对他的恨意更多,或者……有一天真相大白的时候,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现在,只能委屈着彼此了。
西门靖轩隐下一声叹息,闭上了眼睛。
是夜,宫中,翠竹阁。
“主上,属下打探到太子府的消息,轩王白天闯进太子府,但是沒有留多久就离开了,今夜,太子应该是在林馨儿的授意下,召集太子府里仅有的力所能为的人议事。”东南向西门寅汇报他回宫之后的事。
“议事?这是太子要跟轩王决裂的开始吗?”西门寅道。
“看來这次太子心意已决。”东南道,“只是不知就算跟水月宫合谋,胜算又有多少,而且就算最后他赢了,我们也可以反口揪出他与水月宫合谋的勾当,他这个太子照样坐不稳。”
“东南,看來以后你能代我下令了。”西门寅笑笑,这个属下是越來越明白他的心思。
“属下不敢,属下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