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经过的时候,无情沒有任何反应,默默的站着。
冷慕然见西门痕沒有再追问她,松了口气,抬脚跟上去。
突然,西门痕止步回过头,眨眨眼睛瞧着冷慕然。
冷慕然被他看的好不自在,垂下头。
“你也看到了,跟在我身边也沒什么事,我的日子就是逛街,然后在醉花楼寻欢作乐,你该不会真的打算一辈子就耗在我身上吧?”西门痕道,“就算你知道我是哪里的人,可是那个地方跟我沒有半点关系,我就是世上最闲的人。”
“慕然知道。”冷慕然低垂着头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去哪儿,跟着西门痕还能给冷冽一个答复,如果自己离开了西门痕,冷冽又不知会让自己做什么。
当她告诉冷冽,无痕公子就是西门痕的时候,冷冽很兴奋,让她利用西门痕下手,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一边,她也想为冷家做些什么事,一边,看着身边处处透出祥和,平安无事,人们安居乐业的日子,她又不忍心打破。
这个时候,她便一直在冷冽与冷言秋两种主张下徘徊。
“算了算了。”见冷慕然一副榆木疙瘩的样子,西门寅有点不耐烦的道,“你自己去随便转转,不要老像尾巴一样跟着我,到时候你就去醉花楼找我,让我清静一会儿,行吗?”
“慕然让公子觉得很烦吗?”冷慕然抬起头,看着西门痕。
也许是他那次将自己带离醉花楼的缘故,冷慕然看着西门痕都会时不时有些暖暖的感觉,尾随着他的背影,带着几分喜悦。
最近,她一直住在醉花楼,西门痕让老鸹专门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也成了被他“包”下的姑娘之一。
住在醉花楼里,她可以就近观察西门痕,也从醉花楼的姑娘口中听到一些抱怨,似乎无痕公子跟外面的人看到的不一样,虽然他日日混迹醉花楼,可是身边一直就那几个固定的女子,就算是醉花楼里一个接一个出现的花魁都不曾近过西门痕的身。
而她虽然被西门痕允许跟着,但是也从未有过什么逾越之举。她有些搞不懂这个性情闲散不羁的二皇子。
“你说呢?”西门痕沒有直接回答,瞧着冷慕然眼底的那抹委屈之色,反问道。
冷慕然咬着唇角沒有吭声。
“你这个丫头真是呆,怎么办事儿?”西门痕冷不丁的弹指在冷慕然的额头敲了一下。
冷慕然的头跟着后仰,错愕的看着西门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