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是在责怪奴婢沒有把轩王妃藏在锦华苑的事告知?”芷棋小心的回想着道。
“看來你还清楚的很。”西门寅的声音里卷着一丝寒意。
“是奴婢猜测的。”芷棋连忙辩解,“奴婢以为三皇子身在宫中,一定对锦华苑了如指掌,定然知道轩王妃的事,所以,奴婢便沒有跟三皇子提及这件小事。”
“是无心提及,还是故意不说?”西门寅道,“当日是轩王安排你亲自把那个冒牌的林馨儿送进锦华苑,难道不是你顺着轩王之意,故意瞒下此事?”
“奴婢绝对不敢故意隐瞒皇子!”芷棋身子一抖,连忙跪下。
“不敢吗?”西门寅垂眸,冷冷的扫了眼芷棋。
“奴婢的命在皇子手里,绝对不敢做违逆皇子的事。”芷棋连忙回道。
“你记得最好。”西门寅道,“起來吧,本皇子不习惯有人像你这般在跟前卑微的跪着。”
“谢三皇子。”芷棋颤巍巍的站起了身。
“这件事是给你的一个警告,以后轩王府里有任何异常的事全部要留心禀报给本皇子,正好最近你接连受到惊吓,应该经常來找**堂的大夫瞧瞧。”西门寅道。
“是。”芷棋知道,西门寅的意思是让她來**堂报信,**堂就是他的据点。
在轩王府里平静的日子到头了,前面的路将会越來越难走。芷棋想起來就觉得骇怕,忍不住的发抖。
“去吧。”西门寅摆摆手,语气恢复的平和,回身坐在椅子上。
“是。”芷棋根本不敢在西门寅跟前多留一下,听到他准许自己离开,如释负重,回礼之后赶忙退出屋子。
“主上,芷棋可靠吗?”待芷棋出去后,东南将门闭住,走到西门寅跟前,“她看起來胆小的很。”
“她是在怕我,不过遇到事情,她懂得怎么做,在这一点上,她比林可儿强的多。”西门寅道,“上回匕首的事,她不是做的很好吗?我就是要用一个‘怕’去牵制她,料她在我跟前也不敢再有所隐瞒。效命的主子向來只有一个,既然她为我所用,便别想在西门靖轩跟前做好人。”
“一定是上次独眼人的事吓的她够呛。”东南的唇角微微动了动,僵硬的笑容看着有点慎人。
“她的存在不就是为我所用么?何况我也料定她死不了。等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死了,我自己都觉得可惜。”
西门寅说着,坐在椅子上闭紧了双目。
东南知道,主上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