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还想活得逍遥一些呢。”
“能活的逍遥自然也好。”西门寅坐到了那张已经弹了多年的琴前。
“难道三皇弟不是也在寻找自己的逍遥?”西门痕的目光落在西门寅的琴上,这样一双整日弹琴作画的一双手还能倒弄怎样的乾坤?
西门寅浅浅一笑,指尖滑动,拨响了琴弦。
“算了,我这是操的哪门子闲心?皇后出事自有太子跟皇叔张罗,我这好奇心未免重了,还是去醉花楼找我的美人儿为好。”西门痕拍拍自己的额头,打算告辞。
“美人儿,成天就知道沉迷酒色。”
“儿臣参见父皇!”
西门靖烈走进翠竹阁的屋子,看了眼身在琴前的西门寅,示意点头道,“寅儿快快坐下。”
“谢父皇。”西门寅重新就坐,虚晃的身子好似真的站立不住。
西门靖烈叹了口气,坐到屋子正中靠墙边的椅子上。
这个儿子难道真要病弱一生?
“你也来翠竹阁,为何不肯跟寅儿学一下?”西门靖烈扫了眼西门痕,只是一眼就来气。
照说由于西门痕发现了西门靖昱与鬼面人之间事,他应该立功封赏,可是他整日在宫外鬼混,就算进了宫也不免做出调戏宫女之事,不学无术,就算委他重任让他担当,他能受得起吗?不委他重任,给他赏赐,还不是在帮助他挥霍?所以,西门靖烈便对西门痕提也没提立功这件事。
西门痕倒识趣,也没有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