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他们只是故意不出手而已。”
阮淦想着自己也是“一国太师”、“位极人臣”,但到这个地步,居然不知道安南的真相。
瞬间有些毛骨悚然。
那是一个延续了数百年的庞然大物……
“这……”阮淦有些手脚冰凉,洪觉山知道他在怕什么,嗤笑一声,说道:“无需担忧,该做什么做什么。”
“叁丰祖师都要面对叁百年的大限,何况万行和尚?”
“他要真活得好好的,后黎朝又岂会与李朝、陈朝区别如此之大?”
“不过是万行在苟活,而他的徒子徒孙乏力罢了。”
听闻这些,阮淦松了口气,可随即又担忧起来,问道:“万行大师如果只是在苟活的话,这……能解决张执象吗?”
“张执象可是你们大明的国师啊。”
他被国师的名头唬住了,因为一般而言,国师应当是修为最高的那批人,甚至很多时候就是最强的那一个。
例如万行和尚,当年他就是李朝的国师。
还有大明早年的国师,姚广孝。
都是惹都不能惹的人……
洪觉山轻蔑一笑,说道:“你被‘国师’的名头吓到了,我们拿张执象没有办法,是因为他门第太高,有天师府在那里照看着,嘉靖,不,大明开国以来,皇室跟道教的关系就极为亲密,以至于大暑之世我们很被动,在国内找不到能对付张执象的人。”
“而如万行和尚这种,在安南还好,也不敢踏入大明,来找张执象的麻烦。”
“所以显得张执象无敌罢了。”
“可论修为,张执象还嫩着呢,万行和尚只要愿意出手,斩杀张执象不在话下,问题就是,杀了张执象的代价罢了。”
“可事到如今,他还坐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