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怎么办?”
“他们两个怎么一回来就惹下这泼天大祸!”
在妻子面前,楚天晓在书桌前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报怨不止。
其妻只是冷眼瞧着,不发一语。
“彩舟,这次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不护着他们了?楚盛明的老子是谁?他家掌管着刑罚堂啊!他俩个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招惹那楚盛明,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楚天晓在妻子面前停下,用力摊开了双手。
“楚天晓,你也是为人父母的,怎么一开口就抱怨子女?刚才我已经告诉你了,这次错不在他们两个,康儿只是向那楚盛明打个招呼,楚盛明便对他动了手,你认为他们站在那被人家打才是对的?”
其妻冷冷道:“你为何不拿出做老子的样子来?猫猫狗狗还知道护小崽呢!”
楚天晓攥了攥拳头,直奔刑罚堂去了。
孟凡和楚征梦尚未从镇仙崖离开,就被刑罚堂的人抓走了。
这时候,他们两个站在刑罚堂的大堂上,主审他们的就是楚盛明的老子楚天峰,而楚盛明则躺在一副担架上,用一块布盖着,只露着一个绿油油的头顶。
在楚盛明的旁边还站着几棵人形青菜。
刑罚堂的几位长老分坐两旁,低着头,不忍去瞧这“有趣”一幕。
“哎!”
楚天峰坐在漆黑的大堂主座上,叹了一口气。
而后他瞧了一眼大堂门口,问了一声:“楚天晓人呢?”
“已经通知过了,应该马上就会来。”有人答了一声。
“四伯,征梦方才已经将因由说给您听了,实在不怪我们,我们只是自保而已。”楚征梦蓦然抬起头,不卑不亢道,“您真的要继续堂审下去?”
瞧了瞧好端端站立着的姐弟俩,又瞧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儿子,楚天峰冷着脸没说话。
“你是哪个?”突然有一位长老瞅着闻人朔开了口。
闻人朔站在楚征梦和孟凡后面,回了一句:“我叫闻人朔。”
“我不是问你的名字,你是干什么的?”那长老没好气道。
“他是我弟弟的侍从,从世俗界来的。”楚征梦代为答道,“他什么也没做,当时只是在劝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没关系?”楚盛明突然诈尸似的,从单价上坐了起来,“他一拳就将我砸飞了,那是在劝架?外姓家奴,该杀!”
闻人朔脸色陡然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