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了,娘们都别看了,真不大!” “老陶,你劲大,快掐他的人中,有没有不用的被单,把人盖一盖……” 村民们围拢到史层林身旁,七嘴八舌说着话,陶长老不情愿的挤进人群,将大拇指按到了史层林的人中上,用力一按,结果手指突然就陷下去了,村民见状面面相觑,而后才反应过来,应该是老陶将人家的门牙给按掉了…… 果然,陶长老随即就从史层林嘴里扣出两颗门牙来,讪笑道:“本来就快掉了……” 见陶长老不怎么靠谱,村民又赶紧请孟青山出手了,还是让专业的来吧。 “青山啊,人咋样了?”待孟青山检查完后,孙村长问了一句。 “脱力,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气血攻心……不过命没啥问题。”孟青山将史层林的情况说给了孙村长听。 “还是挺严重的,抬你家救治一下吧!等醒了你问问他孟凡的情况,也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孙村长给旱烟添了烟草,点着吸了一口,“乡亲们都想他了啊……” 接下来,史层林便被村民七手八脚抬走了。 陶长老从破棉袄摸出那袋丹药,掂了掂,哗啦啦的,面带满意微笑。 孟青山没走,张婆婆也没走。 “阿福,疼不疼?”孟青山认真帮阿福检查了一下,温和道,“今天多亏了你了。” 阿福也受了一些伤,最显眼的是身上的毛发掉了不少,细看的话,还有淡淡的血迹氤氲在口鼻中,随着呼吸,行将流出来,让孟青山心疼不已。 阿福虽有疲倦之态,可还是扑棱扑棱的摇了摇脑袋,表示自己没事。 孟青山在阿福头上拍了拍,和它一起望向了出村的路…… “出来吧。”这时候,张婆婆若有所指的环顾着周遭,像是再和空气说话,“不少日子了,也该露露面了。” 陶长老收起丹药袋,瞅着张婆婆,惊异的眨了眨眼睛。 蓝儿身形缓缓凝出,向张婆婆见了礼:“婆婆知道了呢。” “知道了,咋不知道。”张婆婆打量着蓝儿,点了点头,“小溪睡了,孟凡走了,也没人陪着阿福了,阿福的状态却一直不错,小瑶一来,也总往山这边跑,院子里的那口黑棺,也不染尘……” 孟青山对蓝儿说道:“闺女,你是孟凡的朋友吧?” 蓝儿点了点头,又抬起小手指向了张婆家的方向:“琳儿……我家小姐……” 史层林是在两天后醒过来的,醒来时,身上穿着一件破棉袄,正是陶长老的那一件,脸上满是结痂的伤疤,跟个落魄的乞丐没什么分别,有些恍惚的看了看周围,自己正置身于一家农户里,躺在一张床上。 猛然瞧见那大黑狗就蹲在旁边,大有深意的瞧着他,急忙往床里面躲了躲。 孟青山走过来,将一